“喏。”曾如初帮他抹好后,将药膏递给他,“晚上洗完澡后也要记得抹。”
傅言真接过东西,没吭声。
曾如初:“听到没呀?”
“听到,小唐僧。”傅言真绷着笑。
“……”
曾如初见他把东西接过去半天也不动下,忍不住催促:“你抹下呀?”
傅言真这才撕开外面包装盒,拿出里面软管药膏,往手背上挤。
但他平日里就没什上药习惯,不小心,挤小半管东西出来,还没等他伸手去抹,这玩意儿全坠到地上。
“……”
曾如初蹙下眉,把手伸过去,“给。”
曾如初跟在他身后。
出门,他又把外套递给她。
接过衣服时,曾如初看到他手背上片红。
刚烫,他皮本就白,痕迹很明显。
她想到,如果他要不挡这下,那些东西应该会全泼在她身上。
傅言真被吵心烦,记冷眼扫过去,两孩子顿时噤声。
曾如初这才发现。
他这身戾气样子,真很吓人。
傅言真对她目光有所察觉,瞥眼过来,看她脸惶恐,唇角微扯。
笑意冲淡身上这点森寒。
傅言真不以为然,“那就到你家躺着,要你哥哥养下半辈子。”
“……”
傅言真存心逗她,“送你到家门口,你回去跟你哥哥说实话,让他出来打。”
“不、不行!”曾如初脸紧张。
“怎就
傅言真侧过眸看她,身上还背着个小书包,乖不行。
却被他绑在身边。
离她家小区起码还有公里,曾如初就脱下身上外套往他手里塞。
傅言真损她句:“你怎就跟做贼样?”
曾如初小声回句,“可不就是在做贼吗?”
看他电话打完,从兜里摸出手机,也打通。
他没那啰嗦。
电话里,就说十个字。
“潮汕粥这里,把人都喊上。”
不到五分钟。
傅言真知道她家在哪儿,这回又没坐车,俩人就这往回走。
江边到晚上总是很多人。
夜幕浸透江水。
墨黑江面掺着零星细碎霓虹。
浪接过浪。
颇为嫌弃语气。
傅言真这回没跟她计较,乖乖把东西递给她。
曾如初动作比他轻很多,只挤点到他手背上。
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涂抹。
整个手背下就被冰凉所覆,确实舒服很多。
路口有家药店,她让傅言真等会儿。
自己小跑过去买支药膏出来。
来回出些汗。
她站傅言真跟前,把东西递给他。
傅言真睨眼她额角细汗,慢慢伸过手,接东西。
他挑下眉:“慌什?又不打你。”
曾如初:“……”
“还吃吗?”傅言真起身,将椅子摆回原位。
曾如初摇头,“不吃。”
傅言真拿起外套,“那走。”
傅言真:“……”
曾如初眼睛往四面瞄,没看到周围有熟人。
松口气。
傅言真好笑:“被人看到又怎样呢?”
曾如初:“哥哥会把你腿打断。”
韩绅带着帮子人,乌压压地冲进来。
三个中年人几乎是被拖出去。
韩绅把人带进附近巷弄里。
树影昏昏,挡住人们探寻视线。
刚刚怎喊都不听俩小孩眼下哭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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