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傅言真侧过身,将她脸扳过来,“是不是舍不得?”
视线相接,她在他眸子里捕获到抹温柔。
不过是刹那间浅尝辄止情感流露,却让她晃很久神。
她愣愣地点下头。
傅言真笑声,“这破江城,垃圾玩意儿。”
这场全国性赛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去年只差环就拿冠军。
今年可能是他最后次机会,因为去年打败他那人说这是他最后次。
“请多久?”曾如初偏过脸看他。
“二十多天吧。”傅言真说
他今天什也不想做。
就这躺着挺好。
明晃晃灯光很刺眼,他没会儿就去给它们全都灭。
屋里陷入片漆黑。
感官和情愫在混沌里慢慢放大。
“老子都舍不得碰下人,还能让别人欺负。”傅言真没好气。
“你不直都在欺负?”曾如初有些好笑。
傅言真也嗤笑声。
还搁这儿等着他呢。
他捏捏她精巧下巴,“那怎办?让你欺负回来?”
好远。
那是她第次知道天南海北是什滋味。
没会儿,傅言真将她揽在怀里。
“小蘑菇。”
“嗯。”不知不觉地,她已经不再抗拒这个绰号。从口头到内心,都不抗拒。
什麻烦。
想到这里,她拽他袖子手不禁又紧些,“你别去找他,没什大不。”
傅言真垂眸看着她,眼里瞧不出什情绪。
“不要去,”曾如初说,“去会生气。”
傅言真跟她对视许久,在她眼里看到坚决,无奈地叹口气,“便宜他。”
“干嘛骂它?”曾如初不解。
“连个比赛都举办不,还不能骂啊。”傅言真叹口气,“这要能在江城比赛,不就能天天见到你。”
“那你要去哪儿比赛?”
“北城。”
“……”
“……这久?”
“本来要请个月。”傅言真笑笑,“这已经最短。”
曾如初“哦”声。
“怎?舍不得走啊?”傅言真抓住她手,轻轻捏下,软软,小小,很可爱手。
“……才没呢。”曾如初被他调侃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偏过。
曾如初有些紧张,忍不住问声:“为什关灯?”
“浪漫。”傅言真说,嗓音兑着点笑意。
“……”
安静无声躺很久,傅言真才又开口:“后面,怕是要请很长时间假。”
他要全身心投身训练。
曾如初这回没躲,直勾勾地回看他:“好啊”。
没等傅言真反应过来,她就伸手去挠他痒痒,没想到傅言真这怕痒,下子坏心思就多起来,想把他折腾够呛才罢休。
傅言真后面就还手,伸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倒在地。
没让她碰到地板,他身子在底下替她挡着。
另只手去捞他外套,哗啦下抖落开,平铺在地上,把她放上去。
“真,”他憋着笑,“好想亲你啊。”
曾如初说:“没什,都过去。”
傅言真捏下指节,“但你要不是被人折腾惨,你会来雅集?”
曾如初:“……”
见她不愿多说,傅言真也没再逼问,只说:“以后要有谁欺负你,你必须告诉。”
曾如初“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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