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她现在,真必须要回家。
她真不知道该说什,该做什。
而不远处,傅言真已经转身朝酒吧走去。
她抿着唇,绷着快要坠下眼泪,也走到出租车旁。
司机还没走,等
傅言真没有理会裴照,他只看着她,眼里像是覆着层秋霜,眸光能凉到人心底。
他声音缓缓,字句,像是要把每个字眼都推进她耳蜗,好让她听个明明白白。
“再无是处,也没缺女缺到这份上。”
裴照已经发现自己是在好心办坏事,忙跟曾如初解释:“小蘑菇,他酒喝多,你别跟……”
“让她走吧。”傅言真打断他话。
傅言真看她这扭捏样子,冷冷笑,“你又紧张什?”
曾如初怔怔看着他,好像她现在无论做什,都会让他心烦。
“你在图书馆跟人说话,不是大大方方吗?”傅言真低眸瞧着她,“怎到这里,就跟做贼样。”
曾如初:“……”
“做女朋友,真让你这委屈啊。”傅言真抬手揉揉她头发,没多久,他附身在她耳侧轻轻说句,“行,放过你。”
傅言真抽开手,眼神冰冷:“能不能别跟妈样。”
曾如初手僵住:“……”
傅言真偏过脸,看眼旁冷江,眉头深蹙,明显是在压抑那不耐情绪。
“不想对你发脾气。”他用尽最后点耐心。
曾如初:“……”
到她脸红,脸上笑意褪去,即刻就将跟前酒杯端起,口抿尽,然后起身拎过她书包。
有人笑声:“这是要送女朋友回家啊。”
“什女朋友?”傅言真回头看眼,也笑声,语带嘲讽,“别乱说,是普通同学。”
曾如初:“……”
傅言真带她到楼下,给她打辆车,将她塞进去。
曾如初双唇颤颤,在风里恍惚许久,直到放在书包侧兜里手机震个不停。
电话是沈邻溪打来。
她不能不接。
电话里,沈邻溪语气很焦急,因为袁安刚打电话说她请假回家,可她到现在还没回来。
曾如初只好找个借口,说路上堵会车,马上就回来。
麦芽香涌入鼻尖,她心跟着悬到嗓子眼。
傅言真松开手,又笑声,“以后都不用做贼,小姑娘。”
被她这似笑非笑眼神盯着,她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手怎也抓不住他刚刚递来那件衣服。
外套掉落在地。
裴照终于发现不对劲,事情好像不是他想那样,“阿真你……”
在冷风里,他们这样僵持会儿。
后面酒吧里服务员追出来,他手里拿着曾如初外套,满脸堆笑地将衣服交给傅言真,“这是您女朋友外套吧,丢们那儿。”
傅言真看眼,雅集校服外套,女生穿,应该就是曾如初。
他顺手接过来,递给曾如初。
曾如初有些不好意思,跟服务员说声:“……谢谢。”
从钱夹里抽张红钞递给司机,报她家地址:“临江大道。”
曾如初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又往酒吧里走,赶紧开门下车。
她跑过去,拦在他身前,挡住他去路,几乎哀求,“你别去好不好?”
傅言真看她不说话。
她伸手去拉他:“……别喝,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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