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
“跟你们总监打招呼,”陈路秋说,“这两天不给你安排什活,你下午抽空去帮他安排下住处。”
曾如初捏紧拳头,二十多年来第次爆粗口:“安排你大爷。”
陈路秋:“……”
四目相对许久,陈路秋先错开视线,他低眸,拿筷子夹块金澄澄南瓜。
陈路秋继续热讽:“马上赶上你家瓜皮。”
曾如初:“…………”
这人不会好端端地请她吃饭,虽然只是顿不太着调素餐,但曾如初对他这德行也算解,动筷之前,直接当地问他有什事。
陈路秋将筷子放下,脸色有些许歉疚,“能麻烦你个事吗?大妹子。”
曾如初端详他表情,数秒,冷冷拒绝:“不能。”
周四中午,陈路秋来到她工位,屈指敲她桌,让她跟他出去趟。
去吃个饭。
她拿起外套时候,眼皮又倏地跳。
上次跳时候,傅言真来。
陈路秋带她来到家装潢挺精致餐厅,不过全是做素菜。
她没厚此薄彼,北城、江城两个群都发。
爷爷很快就回她:你这炒肝儿不正宗。
沈邻溪问她这黑糊糊碗是什。
……
她跟他们唠会嗑。
曾如初又回他个眼神,里面个大
牵着瓜皮到底下溜达圈,顺便买早饭。
上年纪人都已经锻炼圈回来,遇到几个长者,笑着打声招呼。
日之计在于晨。
沈邻溪常跟她嘱咐要吃早饭。
到北城,她早餐也很有这座城市味道。
嚼完食物后,他淡淡说句:“这是在谈公事。”
曾如初咬唇,“那辞职行吧。”
陈路秋抬眸看她,有些好笑,但忍住,语气听着还算庄重,“你准备跳槽去哪儿?”
曾如初拿着外套要起身,送他个白眼,“要你管。”
陈路秋见她真动气,又开始嬉皮笑脸:“哥哥当然要问问啊。”
这老狐狸看就憋着坏水。
陈路秋不以为然地笑笑,“那老板,只好安排你个任务。”
感情牌不好打,那就直接拿他这身份来压人。
曾如初:“?”
“傅言真明晚六点到北城”,陈路秋虚咳声,顿顿,又继续死皮不要脸地说,“你到时候跟方润他们起,去接下他。”
他现今饮食很清淡。
油都只吃植物油。
私底下时候,曾如初没把他当什厉害人物,忍不住吐槽,“这菜里都没个肉末吗?”
陈路秋瞥她眼:“你这假期大鱼大肉还没吃够吗?脸都圆成这样。”
曾如初:“哪里圆?”也就三斤而已,而且已经有意识在减肥。
八点半,她起身去公司。
个上午,同事们各个哈欠连天,靠咖啡和浓茶续命。
她假期没睡过次懒觉,在生物钟方面倒是很快适应工作节奏。
只不过投入状态也需要点时间。
过两天,她这状态也就回来。
热气腾腾酱肉包子、份炒肝儿,份豆浆,刚炸出锅油条实在是太香,她其实根本吃不下,但也买根。
炒肝儿,她刚来时候很吃不惯。
适应也是个缓慢过程。
本来是打算拍个照发圈,但想想,算。
于是把这图发在她家庭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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