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下还带着瓜皮,牵着只大型犬很多地儿都去不。
连洲际酒店门估计都进不去。
本来想送他回去。
“有手机可以导航,你不认识路也没关系,”她硬着头皮跟他扯淡,“现在科技很发达。”
“手机没电。”傅言真说。
“就元旦那天,在洲际酒店门口,那个穿红色羽绒服,”曾如初试图提醒他,“那人喊你哥。”
她还记得那辆炫酷骚气跑车,车牌是北城。
不过那人口音好像不是。
傅言真啧声,扯唇笑笑,“他看到谁都喊哥,因为不熟所以才要套近乎。”
曾如初:“……”
因为曾如初没在他跟前接电话,声音也挺小,说什他也听不清。
只能搁边瞎猜。
傅言真站在绿灰相间路面砖上,手抄在兜里,白衬衫上有些许皱痕,冷白皮和这略显单薄衣料将他脸上病气衬有些明显。
她目光下移,看到他脚踝处伤口,他肤白,愈发显得伤口刺眼。
怎说也是因为她受伤。
傅言真脸难以置信:“你让个人回酒店?”
被他这审视着,曾如初时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干什伤天害理事情。
“那你要去哪儿?”她心平气和地问句。
“你去哪儿?”傅言真问。
“去爷爷奶奶家。”曾如初如实说。
傅言真把人打也不对,但幸亏曾如初拉及时,也只是点皮肉伤。
民警对两边都允以警告,但重点还是在说泰迪犬主人。
做完笔录出来都快十二点。
奶奶期间给她打好几通电话,她出来便往边上走些路,赶紧给奶奶回通。
这回电话是爷爷接。
“……”
“现在走路都走不利索。”傅言真又说。
“…………”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欠人个人情,就得把他供奉起来。
曾如初没办法
虽然觉得他在北城不可能个认识人都没有,但他这话说好像也没毛病。
“你真要把个人扔这儿?”傅言真眼是尖,看到她眼底点犹豫就乘胜追击,“在北城,人生地不熟,也无亲无故,你把个人丢这儿,你觉得合适吗?”
曾如初撇下嘴,心说:“你都多大人,怎能叫扔呢?”
“你把个病患丢大马路上,你觉得好吗?”傅言真问。
曾如初哑口无言。
时确实有点于心不忍。
“你在北城有认识人吧?”她问句。
傅言真眼皮撩起,深色眸子在她脸上游移片刻,淡淡回,“没有认识人。”
曾如初有些不大相信,“你不是有个弟弟吗?”
傅言真:“?”
哦。
不是去找陈路秋,种如释重负感觉。
傅言真没再多说。
要是去她爷爷奶奶那儿,去就去吧。
他刚刚以为电话是陈路秋打来。
“阿初,奶奶准备包点饺子,你中午过来吃啊。”爷爷开免提,他那边锅碗瓢盆叮当响跟着声声传来。
“把瓜皮也带着。”爷爷又说。
他春节那阵子跟狗处出感情,几天不见,倒是招他想念。
通话结束后,她便牵着狗准备去爷爷家,傅言真看她副要走样子,眉头微蹙,“你上哪儿去?不是不管吧?”
曾如初:“你不是回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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