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上,他选择信回天意。
他不想得罪它。
气氛忽然陷入沉默,曾如初不知道他在想什,像是有几分心事。
路上无行人,风掠过林木传来沙沙声,落在耳侧,听感十分清晰。
“……”
傅言真在佛前三叩首,最后双手合十,眼皮合上。
甚是虔诚。
曾如初微微有些失神,这是她第次看傅言真这神情肃穆。
下山路上,曾如初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信佛?”
“之前不信。”傅言真说。
上三柱香,又添许多香火钱。
这才进佛殿。
其实曾如初内心并不信这个,甚至觉得这庙宇商业气息比从前要浓重许多。
但傅言真今天却诡异庄重起来。
佛殿里。
几乎是气音,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曾如初推不动他,便伸手在他腰肢上掐下,“你怎……怎……”
傅言真吃痛闷哼声,脸上笑意却更浓,揽着她手也没松开丝毫。
“……你像不像流氓?”曾如初被他弄有些羞恼,没好气地问。
“不像。”傅言真侧过脸,朝她颈侧吹口气,又启唇咬下她近处软肉。
曾如初看他目光很平静,却不知他心里正经历着惊涛拍岸。
但她并没催问。
见傅言真像是难言样子,只抱着“想说就说”想法。
不想说她不会勉强什。
傅言真默数秒,哂声,“外婆。”
沉沉,还温柔缱绻很。
整个人是复杂难以形容,像是种清冶魅。
“……”
时间,曾如初觉得自己好像被色相迷昏头,根本没法去拒绝他。
黏着许久,她软已经都站不稳。
傅言真忽地开口,但只说个字,就又顿住。
他时语塞很,甚至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如何去解释他这复杂到有些乱七八糟家庭关系。
难以启齿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跟前站着这个人,是曾如初。
他们四目相对。
“现在信?”
傅言真笑声。
应该还是算不上笃信神佛。
陪外公来过这里不下十回,这是第次踏进佛殿里面,也是第次叩首敬香。
他微扬着头,只见苍穹高悬于顶,青山依旧苍茫。
三座金身大佛正对着大门。
阳光从殿门扫进,照出条敞亮路径。
光束尽头,是跪在佛像前傅言真。
金身慈佛垂着眸,似在看他。
时叫人分不清,镀在他身上是日光,还是其他什。
曾如初被他弄哼声,抬手拍他肩。
其实他力道很轻,点都不疼,全是麻酥酥痒。
傅言真又笑起来,好会儿,将声音压极低:“昨晚还不够君子?”
曾如初:“……”
他们走走停停,磨磨唧唧,到山头寺庙时都已经快到正午。
他喊赵应雪二十多年
只能将傅言真当作那根浮木,死死拽着他衣衫。
傅言真弓着窄腰,瘦削下颌抵在她肩头,笑声自胸腔里溢出,闷闷沉沉。
“味挺甜,”顿顿,他哑着声,“但没你甜。”
他唇息沾着热度,从薄唇里溢出情话也像是捂热,收进耳道那刹,将她整个人都烧烫起来。
傅言真觉察到她通红耳垂,伸手捏下,“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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