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在外,手还扒拉着门沿。
“你怎不睡?”她眨巴着眼。
傅言真不答话,只低着眸看她。
眼神覆着抹暖色。
数秒,他薄唇牵,慢慢伸出手。
时觉得,她这被子应当比世间任何张被都暖些。
他没去拉窗帘,视线偏向窗外。
落点是那片夕阳。
觉得她这房子选倒是挺好。
曾如初蹑手蹑脚拧开门,眼就注意到傅言真正倚着她书桌。
画叮当猫。
还搁着本书。
汪曾祺《受戒》。
曾如初床不大,就1.2米宽。
除不得已躺进医院那几回,这大概是他看过最小床。
修长五指沾着光,朝她方向递来。
从动作到神情都透着股温和,眼神也像没掺杂念那般诚挚。
像是此番越八千里路,就是为来跟她握个手。
……她被蛊惑。
根本没睡,甚至都没到他床上去,只侧着脸在看她窗。
半边脸陷在夕阳里。
听到开门动静,傅言真转过身。
两道视线在昏黄光束里相缠。
房门只被推出线,曾如初也就探半个身子进来。
还没他那边沙发宽敞。
却不知为何。
她这张小床,好像能连他这具皮囊带着灵魂起盛放。
这床靠墙摆着。
叠好软被浸没在夕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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