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眸里都倒映着彼此,嵌着那点身影,无疑也是把钩子。
曾如初不由自主地微闭着眼,去碰他那早已润透薄唇。
……
身子再次腾空。
皮囊越来越轻,包裹躯壳赘余之物皆数被抛弃。
和这双嵌进无边风月眼对视着。
被拉进去,其实,也就是这秒和下秒事。
他眼神像隆冬大雪里那燃着壁炉。
她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也是里面根烧着干柴。
那只还环在傅言真长颈上手,不自觉地扣紧。
唇角微微扯,将手放下。
没想过有朝日,他还能这放低姿态,这顾着个人感受。
曾如初也抬起脸,去看他表情。
傅言真笑笑:“怕啊?”
他轻捏着住她这精巧下颌,指腹蹭着,摩挲两下。
跟傅言真接吻,她这边氧气很快就入不敷出。
呼吸有些不畅,低吟出声。
无形之中,却为这本就靡靡隅,又添上笔暧昧。
托着她那只手掌,自尾椎路推向肩胛,衣料上时累着好几道皱痕。
胸前忽地松,排搭扣被拨开。
带起阵痒意。
“想看你,宝贝。”他抬手轻抚着她脸。
吻似淅沥春雨般落下。
每滴,都能让天街酥软。
那粒早已烧至滚烫火星,飘飘摇摇,终于缀进荒原。
外面风呼呼刮着,明早起来怕又是地落花,地败叶。
即使是片风雨,眼下也和他们没关系。
“灯……”
“没关。”
?”
“爷爷很喜欢它,当孙子似疼呢,”曾如初想到瓜皮就不自觉地笑,“它在这儿,上班时候,它就搁家里待着,跟坐牢似,觉得在爷爷那里待着好些。”
话题就这样被岔开。
没打算告诉她发生什。
傅言真也笑笑,忍不住又去亲她,“怎这懂事?”
她听到声撕裂声音。
很轻。
即使闭着眼,也知道是什。
也才知道她已经回卧房。
傅言真俯身过来,身影将她所没。
傅言真教她。
她颤厉害,慢慢地,也没那厉害。
视线不自觉地相碰,彼此眼神都是迷醉。
却不是因为酒意。
明明没醉,却又都醉。
肌肤泛着点红,也被他搓热。
曾如初支吾声:“……没。”
傅言真轻笑声,摘下她搭在他肩上手往下按去。
方凑唇到她耳边,轻声呢喃他所想。
曾如初脸红着,耳根跟着烧热,但却没错开视线。
曾如初身子骤然绷紧,忙喊声“傅言真”。
终于是将他神智拉回点。
已立于悬崖,半脚都快踏出。
稍稍和她拉开些距离后,傅言真微抬着颈,去瞧这坐他腿上姑娘。
见她面色薄红,三分惊惶,七分羞涩。
曾如初鼓起勇气睁开时,才发现台灯还亮着。
米黄色光芒笼在他们身上。
墙上还有倒影。
朦胧,暧昧。
傅言真正埋在她颈侧吸吮,听到这话,轻笑出声。
曾如初这唇上还有青梅酒味。
甜丝丝。
刚刚那酒放在杯子里,他不觉得有什好喝。
要不是她说是她亲手做,就算给他个亿,他都不想去碰。
但沾在这两瓣唇上,甜到他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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