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他们,那股精气神就来。
他吼嗓:“看看谁来?”
靠窗那桌全看过来。
都是傅言真当年那俱乐部里。
这多人里,曾如初只记得韩绅,其他几个都没什印象。
好在韩绅是晚上喊他们出去。
韩绅这酒吧位置选挺好。
坐落在闹市里,副大隐隐于市派头。
酒吧里射灯亮着,五颜六色光笼着眼前这片空间。
夜是黑,但这里却是个不夜天。
曾如初:“那你不饿?”
傅言真:“能忍哦,时半会饿不死。”
曾如初忍不住笑。
早饭吃完没多久,门铃又响。
傅言真买药到。
曾如初听到这话,扭几下腰要挣脱他手,分明是要从他腿上I下来架势。
才不要再坐他腿上。
傅言真哪能让她得逞,扣在她腰上手还重些:
“这辈子别想跑。”
曾如初跑也跑不掉说也说不过,但还是不服气,干脆在他手腕上咬下。
那会子,她不让傅言真跟人说他们关系。
每每有人问她是谁,傅言真只能没好气跟人说“同学”。
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就这口个“小同学”喊她。
“之前咱们教练女儿追他追跟什似,他愣是瞧都不瞧眼,咱教练那女儿长不水灵啊。”几杯酒过后,韩绅旁边那个叫王放男人话就
“媳妇”两字说出来,电话那头跟着阵鬼叫。
明显不止韩绅个人在听电话,估计得有七八个凑在跟前听。
男人起哄都是有手,但也不知道她就坐在傅言真腿上,所以时说几句昏话。
傅言真瞅着她这脸颊红跟樱桃样,闷闷笑几声,干脆把电话掐。
舀口粥送进她嘴里。
她每回去那儿都是低着头进,垂着脸出来,都不敢跟人有什眼神交汇。
哪敢去看人家长什样。
但大家却都记得她。
因为那些年,傅言真只带过她来过俱乐部。
见到她,有人就喊声:“是你啊,小同学。”
越晚越热闹。
韩绅站在吧台附近,如今看起来倒确实对起他名字里这个“绅”字。
曾如初记得他当年留着寸头,发茬很短,虽然他每次看到她来都会笑笑,但每回她都觉得瘆慌。
这些人看着不像善茬。
但韩绅现在留着快到肩长卷发,带着点颓意,看着有几分文艺男青年样子。
“上网搜下,人家说这药膏好,抹上凉凉,就不疼。”他把药盒拆开,药管拧开,作势要给她抹。
曾如初蓦地慌:“……自己来。”
傅言真手顿,侧眸看她笑:“还不好意思啊?”
“……”
借着抹药,这人又跟她闹好会儿。
这才说:“要奶黄包。”
傅言真笑声,拿包子往她唇边凑。
曾如初吃两口包子,见他直盯着自己看,想想,他这也伺候挺长时间,于是说句:
“自己来,你也吃吧。”
傅言真却不动:“不是说喂你吗?”
曾如初恨恨咬住勺。
傅言真没拽出来,又低眉去看她。
“谁是你媳妇?”曾如初这才松开,抬着脸瞪他。
“谁坐腿上谁是。”傅言真没脸没皮惯,趁机还又占她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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