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知道这小子跟他爹是两个德行,他爹是屁大点事都要说天花乱坠。
他是天大事也不见会吭声。
电话这边,傅言真啧声,时忍不住往回看眼。看到坐在椅子上那姑娘时,不禁有些为难,也没粉饰什,实话实说,“怕你们把她吓跑喽。”
傅景深被他气笑:“……们是吃人吗?”
“不像吃人?”傅言真也跟着笑声。
每天恨不能拉长至72小时。
但不来北城不行。
想她。
每天累跟狗样,还有心思去想她。
“那姑娘,”傅景深哪里不知道他是去北城找人,叹口气,“能带回来给爷爷瞧瞧吗?”
东西眼下还放在原座位,只好走过去拿。
来电显示是老爷子打来。
老爷子电话,他不能不接。
“你又去北城?”傅景深开门见山地问。
虽是质问话语,不过语气并无不悦。
将她剩下话全部堵住。
“瞧你笑这假模假样”,他勾着她舌尖,咬下,“搁这儿卖保险呢。”
卖保险怕是都比她真诚。
因为想到拿提成怕是还让人怪开心。
曾如初吃痛,瞪他眼,“那您不看们这儿,怎知道们在看您呢?”
傅景深叹口气
下,她耳垂早已红透。
厮磨许久,傅言真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伸手将她垂在耳侧长发挑起,别到耳后。
他看她时,眼里始终噙着抹笑,屈指在她鼻梁蹭过:“开会时候点都不专心。”
曾如初嘴硬:“……没有。”
“没有?”傅言真背靠桌沿,笑有几分浮浪,“你们这儿很热闹啊,在说什呢?”
别不说,就他妈个人,怕都能把曾如初吓够呛。
虽然曾如初那时候跟他说“不怕”,但他并不想让他家里事情影响到她什。
眼下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好,让她去见他家人,他觉得不合时宜,也有点不负责任。
他把话说云淡风轻,但傅景深明白,他心里怕就是这想。
默许久。
他跟言知玉想法不同。
言知玉明知这小子管不,还非要想着掺和他事。
他现在倒觉得,要是那姑娘真让这小子“改邪归正”,倒比那什联姻靠谱多。
就在几天前,他问傅言真为什突然想进集团。
傅言真嬉皮笑脸地跟他说:“多挣点钱,好养媳妇啊。”
傅言真点都不避讳,“嗯”声。
“去干什?”傅景深这回到有点明知故问意味。
“公事和私事都在干。”傅言真笑笑。
要是单纯公事,其实并不值得要他来趟北城。
集团内部明争暗斗需要他小心注意,办公室桌上份份文书等着他看,杜康还有堆经验教训没讲完……
她口个“您”,故意寒碜人。
“是直看着你啊。”傅言真坦荡承认。
曾如初:“……”
“来这儿不就是为看你?”傅言真贴着她唇说话,气息绵热到让人心悸。
没热络多久,他手机震动起来。
曾如初:“……”
傅言真松松领口,鼻腔哼出个“嗯”。
尾音上扬,第二声。
曾如初抬起脸,笑眯眯地看他:“们那时在夸您啊,长真……”
傅言真倏地俯下身,含住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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