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完后,曾如初累到眼睛都不想睁开。
傅言真捏她鼻尖,不禁又埋汰她两句,结果挨她脚。
但他这回没躲,结实受着。
曾如初其实没什力气,这脚踢根本不痛,跟撒娇似。
回到卧室,他拿起早早让人准备好睡衣,帮她穿上,顺手将台灯揿灭,才转身出去。
个、十、百、千、万……
她在心里掰着手指头,得万吧?
又想到明月她们私底下开玩笑说骚话,这比较,她发现自己也不吃亏。
点都不吃亏。
这不比那什会所男模好看多啊。
只不过从四周涌来浪潮是热。
惊涛拍岸,卷起并不是雪。
是火。
……
但她是真佩服这个人精力,舟车劳顿还能这折腾。
直角肩浸润着光,脆弱又带着棱角。
颤动幅度很明显。
傅言真吸吮着她脖颈间小块软肉,将她托起。
路往里走。
他喜欢扣着她手。
长发垂散在边,唇色鲜艳。
跟个勾人妖精似。
就这看着,竟又起点心思。
明明才碰过不久。
外面客厅在亮着。
曾如初挣着酸软身子起来,轻轻拧开门,往外走几步,便看到傅言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脸上戴着副金属细框眼镜。
膝上架着个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萤白光线覆着在他脸上。
将他脸部轮廓照清二楚。
虽然他挺喜欢曾如初那间小屋,但是那床看着实在是不太结实。
上次就在那儿咯吱咯吱晃悠,跟要散架样。
路上人来人往。
路灯悬在高处,落下束冷白。
傅言真没在光晕里,低着漆黑眼眸,旖旎心思根本就是毫不遮掩,直勾勾地瞧着她。
杜康给他发堆文件。
还得看。
曾如初睡到半夜,嗓子有些干痒。
时被渴醒,眼皮掀开时,发现身旁空落落。
视线往外放,看到从门底狭小细缝里渗进来昏黄光束。
傅言真注意到她打量,抬起眸,笑声,“你这是,意犹未尽?”
“……没……”
“没?”
傅言真嗤声,将手伸到前面,她想躲却躲不开,地方太过逼仄。
再次被他拖进。
眼睁睁看他又撕开个新……
傅言真后面抱着她去趟浴室。
将她放进浴缸,很仔细地替她清洗。
曾如初趴在沿边,扭过身看他。
就他这张脸,要是挂牌话,得……
五指被他根根抵开,他将自己嵌进。
十指扣着,压紧在枕侧。
屋里灯都没开,只有道极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探入。
微弱光芒,什都照不明白。
曾如初合着双目,仿佛没进昏聩黑暗深海里。
这个人……
居然还在工作。
曾如初没有走近,轻轻靠在光滑廊壁上,虚咳声。
傅言真听到动静,抬眸看过去。
看到她站在不远处,身着件玫瑰粉色真丝睡袍。
曾如初:“…………”
洲际酒店外,喷泉里水柱不知疲倦往上冲。
傅言真路都扣着她手,离他套房越近,手就被扣越紧。
进套房,她就被傅言真抵在门板上。
西装外套即刻被拉扯下来,只剩下件吊带衫,格挡不住他手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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