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草都很喜水,夜晚时候有几分潮湿。
沈清徽将袋子放到玻璃桌上。
江鹊看眼,只看到几个小字“跌打损伤”。
“可以自己处理吗?”他问,然后拿出瓶碘伏递过去。
“啊?”江鹊愣下。
。”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想说什就说什,”他开个玩笑,说,“要不是你在这,自己住在这房子里多安静,怕是要更失眠。”
江鹊抿抿唇笑。
饭后江鹊收拾餐桌和厨房,沈清徽去院中浇花,院子里有个吊灯,暖光将这隅小院拢起来,沈清徽就在那摆弄几株兰草,然后泡壶茶,就在院中看着他昨天没看完书。
这画面是太安静,安静到江鹊站在玻璃门内,竟然开始多想他生活,总是这样寂静,像没有风湖面。
沈清徽将碘伏拆开,用棉签蘸递给她。
江鹊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自己膝盖伤口已经结痂,大片发红伤口,连带着周围皮肤都发紫,小腿上还有几条红痕。
“都不疼吗?”沈清徽看她这副反应,轻声问句,江鹊在怔忡片刻,还没来得及接过来他手上棉签,便看到沈清徽半蹲在她面前。
江鹊在这没有事情可以做,沈清徽恰好看到她,对她招招手。
江鹊推开门出来,空气很清新,沈清徽放下书,让她在藤椅对面坐下。
“等去拿个东西。”
下午只顾着坐在门口江鹊,倒是忘买来药。
沈清徽出去趟,再进来时候,江鹊就坐在藤椅上,目光好奇地打量着院子里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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