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往边上走走,信号终于往第三格上跳跳。
他给陆景洲打电话,隐约听见陆景洲那边似乎是在吃饭,隐约听见点交谈声,陆景洲起初以为是沈清徽也要过来,结果听
做这事人,不是想把他困在山上,就是想给他点教训。
沈清徽眼神愈加阴冷,山上信号也断续。
“能下去,先去找个地方歇着等人来。”
沈清徽收手机,眼下还带着江鹊,他沉吟几秒,往下是可能走,只能回原处等人救援。
沈清徽看眼手机信号只剩两格。
沈清徽神色冷,眼看过去,断层侧有被劈砍过痕迹,这树就是被人为砍断,故意横截在这,将他们堵在这山上。
这山只有两面可以上下,堵这边,另面都是悬崖峭壁,没有专业攀岩设备根本无法下去。
而这个地方,只有陆景洲知道,但是陆景洲是他相识多年兄弟,肯定不会做出这样事情,唯解释就是他到这儿来,被什人看见。
沈清徽站在树前,蓦地好像想到什。
“沈先生,们怎下去呀?”江鹊站在他身后,小声问句。
沈清徽跟江鹊看完日落,天色已经渐深,这附近又没什灯火,所以路有点不太好走。
上山容易下山难。
况且日落之后,这里气温也低不少。
江鹊裹裹身上衬衫,这里还是有点风,每回走到坎坷陡峭地方,沈清徽就停下脚步特意接着她。
走回去时候还算顺利,但是到那处狭窄悬崖处,沈清徽脚步顿住。
能回地方只能是山顶,还尚且算是显眼点。
只是山顶也不能待太久,毕竟晚上还有场大雨。
重新走回山顶时候已经是八点多,放眼望去,周围片或深或浅黑,连点灯光都不见,要是把她个人扔在这,她肯定要被吓坏,但是因为沈先生也在,江鹊点都不怕。
沈清徽让她在处背风处坐会,拿着手机看看,信号在格两格上来回跳。
沈清徽思索几秒,要是打救援电话等人赶过来也有点不太及时,陆景洲肯定是在这个度假山庄里,他前几天还说弄来几匹马,邀他过来看看。
还是挺担心,毕竟天色越来越黑,现在还刮着风,大概也能猜到山上晚上肯定还要降温。
况且江鹊也想起来,沈先生之前说这里还没有对外开放,来时候也没看到几个人,这可怎下去?
但是因为在沈清徽身边,江鹊总归是没有那害怕。
沈清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看看天气,今天夜里有场大雨,眼神不由得更冷,看起来这根本就是故意。
这里又是片荒山与树林,更不会有摄像头这种东西。
江鹊正在后面慢慢走,见沈先生停住脚步,江鹊看,也愣住。
这边是条极其狭窄路,来时候她还特意看眼,侧是石壁,另侧是料峭山崖,当时伸头看眼,下面是碎石与茬茬灌木,断崖上长得那棵树实在是太粗太高,看着都让人心生害怕。
而现在,这棵树拦腰断,狠狠地砸在石壁上,将唯条窄路死死地堵住。
断掉那茬极高,比人都要高,参差尖利碎木,还有石壁上滚落碎石。
江鹊也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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