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陆景洲应声,然后说,“你开
弯腰,蹲在车轮胎前面。
“你在看什?”
陆景洲不明,也凑过来看。
然后就看到车轮上扎着好几个钉子,车子后轮更是矮下去截。
这开出去,车子必定抛锚。
陆景洲将自己外套脱下来递过去,沈清徽披在江鹊身上。
“这谁干?”陆景洲走在前面,还步回头,看就知道这是故意。
“猜到,但是没证据。”
沈清徽淡声回句,然后小心地扶着江鹊,说,“小心点,这里碎石头多。”
江鹊应声,但是因为穿是条短裤,露在外面截小腿被风吹得冰凉,下山之后人才舒服点。
二人下去时候,拦路折断处已经来不少专业救援人,陆景洲也站在其中。
这棵树在这里起码有几十年,杆茎异常粗壮,陆景洲本来只带几个人上来,结果发现这粗棵树拦腰断,上面还有残留砍痕,陆景洲大致就能猜到什。
这山上本来就没什好走路,找吊车也没地儿停,因为这里还没对外开放,所以停机坪尚没完工,私家直升机也没过来。
只能又折返回去多叫些人,把这树小心地推下去。
“你们没事吧?”
切,但是她很漂亮,很有气质。
那天江鹊想,能够站在沈先生身边定是那样优秀女人。
她只是小心地贪恋,却又被他这样放在手心对待。
让江鹊很容易迷失自己。
——他原本可以选择那些远比她更好人。
开车来时候因为路上碎石头多,开车开很颠簸,也没太往心里去,结果看到那棵拦腰断树,这才让沈清徽多个心眼。
“这他妈。”陆景洲骂句,偏头看,沈清徽脸色依旧平静。
“先回去吧,”沈清徽丝毫没有发怒迹象,只是问句,“你说,老宋那个赛马,是什时候?”
“后天早上。”陆景洲问,“你怀疑是他?这庄园不对外开放,在这人都是登记……”
“要真是他,又能留下什证据?荒郊野岭,”沈清徽站起来,将车钥匙递给陆景洲,“明天找人把车拖走。”
陆景洲特意开来辆车,要把他们捎回去时候,沈清徽说句等会。
但是怕江鹊冷,还是先让江鹊上车,说自己就去前面看看就回来。
江鹊点点头。
陆景洲跟着沈清徽往前走,车灯亮着,照出片光明。
前面就是那片银杏林,沈清徽看到停在路上越野车,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
陆景洲看见沈清徽和江鹊衣服尚且干净整洁,顿时也就松口气,“怎跑这来也不和说声。”
“没事。”
沈清徽对陆景洲伸伸手,“外套。”
陆景洲愣,这才反应过来。
山风到底是吹得太冷,江鹊脸都被吹得发白,手电光照着,唇都有点发紫。
沈清徽笑笑,然后对她伸出只手,“拉下,腿麻。”
江鹊乖乖伸出手递过去。
沈清徽借力站起来,但腿麻是假——
沈清徽拉着江鹊手往怀里带带,为她遮挡住刮起大风。
“那希望以后你也不会后悔,”沈清徽声线贴着她耳畔说,“至少,不会留给你后悔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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