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无声笑笑,他又怎不是如此。
是因为有江鹊,才能知道夜晚并不是失眠与寂静,他也才开始期待日出,期待清晨第缕
江鹊向前走步,忽然伸出手,很小心地抱抱他。
也不算拥抱,只是把脸贴在他胸口,不敢让眼泪沾湿。
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也不知道为什,最近好像有点爱哭。
这样独无二偏袒,是被偏爱。
沈清徽也揽着她腰,伸手揉揉她头发,“怎老惹你哭?”
“……”
“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江鹊笑,“不行,不能这样,骂人是不对。”
沈清徽握着她手,难能跟她坐在起享受着早上时光。
“骂人确实不太好,”他故作沉吟说,“但是别人怎对你,你就怎对他,你可以大度,可以善良,但不能被人欺负,是不是?”
“转圈看看。”
江鹊就听话转圈。
及胸黑发,肩胛与锁骨突兀,脖颈线条细长漂亮。
“漂亮,有人说不好看?”沈清徽笑着问句。
江鹊点点头,有点懊恼,“那还是换回……”
是外婆给她做。
那年外婆裁块花布,很漂亮,米黄色底,浅奶绿色碎花。
当时是买来做枕套,但是余不少,外婆就动手给她做成条连衣裙。
收点腰,胸前两个竖排扣,条吊带裙,长度也才到膝盖。
江鹊直很瘦,身材从十八岁到现在都没怎变过。
江鹊摇摇头,“不是你惹哭。”
说完,又抬起头看着他,“是因为有你,让觉得以后日子好像会很浪漫很可爱。”
书上说,你要做自己,有个人会出现,他会把迟到爱都补偿给你,他会很爱你,而且只爱你。
其实不知道这能否被称之为“爱”,但江鹊却只能知道,哪怕沈先生对她只是点喜欢,她也会把所有温暖和阳光都送给他。
她心里是知道,某些差距不是不看就不存在,但是她想竭尽她所能。
江鹊是被人欺负惯,还从没有这样概念——至少在过去这二十年,向来如此。
被人欺负,就要忍气吞声,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要自己退让步。
沈清徽知道时半会这姑娘还改变不过来,他站起来,仍拉着她手,他笑着说,“没事,至少以后你有撑腰。可不会给别人讲道理,只为你撑腰。”
江鹊眼眶又发酸,她站起来,点晨风拥着树林中雨过天晴潮湿味道,轻轻地拂过鼻息。
她忽然有点冲动。
去还没说出来,沈清徽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拉住她手腕。
江鹊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沙发上。
“下次谁这说,骂回去。”
“……”江鹊惊诧地睁大眼睛,这句话太出乎她预料。
沈清徽捏着她掌心,懒懒散散说,“穿什是你自由,谁说不好看,你只管骂回去,给你撑腰。”
沈清徽就在客厅坐着翻杂志,会听见人下来,就看到江鹊有点纠结表情。
“怎?”
“好像不该穿裙子。”这多年,江鹊还没怎穿过裙子。
记忆里是穿过两次,可是回回都被沈明懿那帮人泼冷水。
要说她瘦成竹竿穿着真丑,要说她腿不好看,连连打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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