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摸摸她头发,分外地温情。
江鹊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好有种愧疚感,可愧疚从何而来,她说不清楚。
她曾经承受过痛苦,只怕会让他同样不快乐。
沈清徽并没有问她为什怕封远弘,也没有问她经受过什,他对她是全然尊重。
在这样静谧房间中,江鹊是他支撑,他也是江鹊唯依靠。
她明白,珍贵是她。
“沈先生,不想看到他,以后可以不要看到他吗?”
在沈清徽抱着她时候,江鹊很安静,她没有哭,没有掉泪,她很平静地说句。
“好,以后不会看到他。”
沈清徽抱着她,是那样有安抚力。
每回面对沈家事情,他总以为自己也不过是艘随时会翻船,可在江鹊身边,又让他有些莫名力量,为她撑起片天地。
有人说爱是要结合在起,可在这样片刻,至少现在不是,陪伴,依靠才是。
过好会,江鹊才松开他,沈清徽低头看,江鹊没有哭,只是脸色有点苍白黯淡。
沈清徽问她饿不饿,江鹊摇摇头,看到封远弘早就没胃口。
江鹊从来都不任性,可现在,她想任性地多说些什。
“以后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好,不会。”
“沈先生,想多抱你会,好不好?”
“好,你想抱多久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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