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江鹊莽莽撞撞跑上来,呼吸还有点不稳。
陆景洲抬眼看,江鹊可能是从外面刚进来,鼻尖额头上都是汗水。
他弯腰拿只干净茶杯,给江鹊倒杯水,“不急,你歇
茶室还营业着。
之前江鹊跟着沈清徽来过几次,侍应生都认识江鹊。
“陆总……陆总走吗?”
八月初天,还很热,江鹊小跑着过来,额头上细碎刘海都被汗水氤湿,白皙小脸也有点绯红。
“还没有,可能准备要走。”店员客客气气回答。
江鹊抽时间问下胡小可,十月怎放假。
胡小可说都是放七天,今年也是。
江鹊点点头,拿出手机看看日期,决定国庆节时候回去看看。
最近江鹊下班都是程黎接,上次不愉快后,程黎直接将她送回家。
江鹊眼看着日子进八月,她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日历有点发呆。
烟味已经淡许多,沈清徽看着她笑说,“先去睡吧,去换个衣服。有烟味,让你不舒服。”
“好。”
江鹊被夜风吹,人清醒许多。
也是在这会才明白,他温柔,是在每件细节上——让她知道他在被他偏心地特殊对待着。
江鹊重新回床上,沈清徽去重新换睡袍才回来,江鹊往他旁边靠靠,很配合地吸吸鼻子。
凌晨客厅里只有壁灯亮着,江鹊站在他面前,他第反应竟然是有种被小姑娘抓包错觉。
“怎出来?”烟丝放很久,有点干燥,他平时只有心烦意乱地时候才抽些,眼下,才开口,就呛咳几声。
江鹊眼睛还惺忪,“沈先生,您还是睡不着吗?”
“没事,电话把吵醒,这就回去睡。”
要是以往还没有江鹊,估计他又要在这坐夜。
江鹊道声谢,从楼梯上往楼上走。
茶室其实就两层楼,陆景洲私人茶室在二楼拐角。
江鹊上楼时候,陆景洲正好喝完最后壶茶准备回家。
房门被敲响,进来人是江鹊,他还下意识往后面看眼,没见着沈清徽。
“你怎过来?”陆景洲在椅子前站着,“沈清徽没在这。”
下班时候,程黎给她打来电话,江鹊犹豫会说,“今天晚点吧,想加会班。”
“好。”
沈清徽最近总比她晚回来些,江鹊又看看手机上时间,只是不知道这个时间,陆景洲茶室还有没有人。
江鹊吸口气,干脆打卡下班。
从她上班地方走十几分钟就是陆景洲茶室,江鹊还想着不要让程黎等太久,索性路小跑过去。
点烟味都没,只有淡淡牙膏薄荷味道。
江鹊还小声夸句,“真香。”
沈清徽笑笑,“睡吧。”
“你也是。”-
江鹊在新公司适应很好,期间也有隔三差五给外婆打电话,外婆总说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
“好。”
江鹊点点头,先上楼,但是她故意放慢些脚步,然后真听到沈清徽起身,而后他好像去某个房间。
江鹊有点疑惑,又下楼去看,然后在楼卫生间看到沈清徽。
他站在洗漱台前刷牙,江鹊扶着门框,从镜子里看着他。
沈清徽抬头,看到江鹊,他重新漱漱口,而后才朝着江鹊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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