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才八月,年底指不定什时候还有
江鹊摸摸那辆车,心底有点雀跃蔓延开。
傍晚,江鹊早早做好晚餐等着他,沈清徽在六点时候准时给她打电话。
沈家出事,总频频召开管理层会议,他意兴阑珊,像个局外人,时间到,不管结束没结束,拨通电话,就借口有事先走。
全然副事不关己样子,明摆看着是不想掺和,但谁能说得准他是不屑参与还是早已知晓结局淡然?
当时沈睿言也在会议室里,表面上对沈清徽很尊敬,但是等他走,眼神又阴暗下来。
“应当是八年前,下场比赛,沈清徽摔车,身上五处骨折,手术后退出赛车,右边男人叫唐漠,在那场比赛中摔车过世,车队失去他们两个,再也没有拿过冠军。”
陆景洲再提往事,其实有点怀念,但过去这久,提起来很沉重,但也终于能够稍稍轻松地说,“是不是想不到,沈清徽以前赛车可是拿过十连冠?”
江鹊确实想象不到。
“他开始是真不会,最开始几场比赛,回回都要摔车,轻则躺半月,重则身上多处骨折,其实都说不清他受伤过多少次,又摔烂过多少台车,他和唐漠两个人都很不要命,个不要命训练,个在车上宁死不松手,”陆景洲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那喜欢极限运动,但确实在那时,他很开心。”
话说很云淡风轻,但经年痛苦与苦楚,又怎能被想象。
很快地亲他下。
沈清徽愣半秒,看着江鹊跑进去。
江鹊没打卡,等沈清徽车走之后,才重新出来,心跳剧烈,好像怕被抓包样。
江鹊坐公交车去陆景洲那,到时候,陆景洲已经在。
那辆黑色赛车已经被修好,所有零件全部换成全新,造型独特,线条流畅。
现在沈邺成住院,沈清徽从不露面,沈家公司事情,沈清徽更是不闻不问,所有切都是自己心血。
但沈清徽才是沈邺成原配夫人仅剩唯儿子。
直至现在,都没有听说沈邺成立遗嘱消息,沈睿言有点不安,恐慌沈邺成将所有家业都留给沈清徽,那他怎安心?
本就因为自己出身不好,所以格外呕心沥血,虽然确实没什天赋,但对沈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前阵子他投楼盘,谁知道因为政策收紧,亏空大半,宋烨那边还掉链子,他费好大周章才把财务应付过去。
每个字,听起来都好沉重。
“江鹊,其实有时候觉得,你送他这个,让他开心,可能不是这车,是你,”陆景洲从口袋里将车钥匙递给她,然后笑着说,“挺希望你俩直在起。”
“谢谢你。”江鹊收下钥匙,捏在手心中,觉得好沉重。
陆景洲淡笑,“等会让人给你送到春江玺樾去。”
“好。”
他头盔放在车座上,江鹊看到上面行字母。
是他名字拼音,还有个很显眼26号。
陆景洲递给江鹊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男人,应该是某场赛事后庆祝。
难得看到那样开怀笑意,他身上还穿着赛车服,额头有着汗意,身旁另个年轻男人站在他旁边,揽着他肩膀,右手对着镜头竖着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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