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
沈清徽拿着手机进来,看到江鹊眼底终于弯起点笑意,他松口气。
这些天,肉眼可见江鹊脸上很少笑。
看到她露笑意,沈清徽竟然觉得心口不再沉甸甸。
他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江鹊也觉得他忙许多。
间隙里,问程黎。
程黎也无意隐瞒太多,只说是沈家现在可能在分割家产,有很多地方要沈先生签字。
但沈清徽从不会出去太久。
江鹊窝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看电影,沈清徽为她找来好多外国爱情电影,江鹊捧着小碗草莓芝士味道,他在办公室外露台上打电话。
——江鹊缺失亲情,他会加倍地为她补偿回来。
沈清徽让她吃些东西垫垫肚子,也好在只是场感冒,但她感冒就会鼻塞,读稿子肯定不行。
沈清徽帮她请几天假。
江鹊也不好请太久假,只多在家里休息周。
路威答应很爽快,因为这假是沈清徽帮着请,路威都恨不得搬着堆保健品上门慰问。
他看起来好久没有休息,脸上有淡淡疲惫,她才动下,沈清徽就睁开眼睛,下瞬,干燥温热掌心贴在她额头上,退烧。
沈清徽将她揽进怀里,吻吻她额头。
声音有点低,“好些没?”
“好多。”嗓子痛,头也昏沉。
沈清徽说她睡天多,饿不饿,厨房里有温着晚饭。
后续葬礼细节,沈清徽嘱托村长操劳代办。
江鹊淋半宿雨。
沈清徽念着开车回去耗时太久,买机票,让程黎来把车开回去。
江鹊睡点都不好,断续而沉重梦里,都是梦到跟外婆片段。
沈清徽守在她床边,摸摸额头,还没退烧,看着她睡得不安生,心口也不免有些焦灼。
这其实也不太像个传统办公室,倒像是间书房。
很温馨暖色装潢,连小灯都是暖色。
江鹊往外看。
柏景酒店很有老港式和英式味道,每个房间都有铁艺栅栏楼台,放着玻璃桌和藤椅。
沈清徽靠着铁艺栅栏,很随性穿搭,神色却算不上太好,侧颜覆着层冰。
这双眼睛,只在看着她时候才有些温情笑意。
对江鹊来说,这样坚定与偏爱,就是种救赎。
大概也是怕江鹊自己人在家里无聊,沈清徽这几天去哪儿就把她带到哪儿去。
带她去趟柏景酒店,江鹊在他办公室里呆着。
怕她无聊,沈清徽给她点来好多冰淇淋。
榛果味,椰奶味,草莓芝士。
沈清徽就在桌旁打电话。
江鹊很心酸,脸埋在他怀里,“唯亲人离开。”
沈清徽只是抚着她背,回想起这个女孩曾经遭受切,让他从心底疼惜。
沈清徽吻吻她发。
“你还有。”沈清徽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声音很轻。
恍惚里,那天他在雨中说话字字敲在心口。
又叫家庭医生来,医生说已经打过退烧针,得等会才能起效果。
沈清徽这才松口气,到后半夜四点时候,江鹊才退烧。
江鹊睡天夜。
醒来时候是傍晚,熟悉房间里,亮着盏床头灯,蒙下昏暗灯光。
而身旁,是沈清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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