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留下吧，”他
指尖轻轻蹭过她脖颈，让她忍不住颤栗
下，他声线蹭过她耳畔，“别走。”
黎羡南轻轻伸出手，把她长发拨拨，发丝扫过脖颈，很痒很轻。
叶绯下意识瑟缩下。
黎羡南视线看着她，说，“那跟你讲个有意思。”
“嗯？”
“有些人会有种见如故感觉，是因为上辈子他们是恋人，为怕忘记彼此，就没有喝孟婆汤，孟婆就会在这些人脖子上点颗痣……”
“别紧张，”酒意真后知后觉，黎羡南抱着她没松手，语调有那
点儿暧昧，又有那点认真，“
有点儿不太高兴。”
“不高兴什……”
“你那书，什不能在起、什死，”黎羡南眼底含着笑，让叶绯看眼就迷路，他说，“哪儿这有没，下回可不让你讲这些东西，听着怎让人这不高兴。”
叶绯抿抿唇，心跳如雷，不敢看他。
黎羡南看着她，只手还是揽在她腰上，没动，却胜似种极其暧昧，他手勾下她腰。
潮湿白雾。
叶绯紧张地像绷紧弦，切感官都在敏感。
比如这房间里，有株生长茂盛滴水观音，就在加湿器旁边，袅袅白雾汇集成水滴，从滴水观音叶子上滴下来，叶子晃晃，发出很细微水珠滴落声音——像在接个缠绵吻。
比如玻璃窗外黑夜浓稠，有飞机飞过，细微灯闪闪。
她太阳穴神经在跳，心跳也似擂鼓。
他声音很好听，手指微微蜷着，蹭过她脖颈，在某处停下。
她脖颈侧，有颗很小茶褐色痣。
叶绯抬起头，看着他，撞进他视线里。
黎羡南唇边笑意稍稍拢拢，分明是看着她。
“绯绯。”
她紧张得不行——他看清清楚楚。
“那你现在高兴吗？”叶绯犹豫会，说，“要不给你讲笑话吧？”
“不听。”黎羡南视线噙着她，像张无形却甜蜜网，紧紧地拢住她。
叶绯终于看他，她紧张跟什似，脊背绷紧，接吻动不敢动，还紧紧地闭上眼睛，肌肤上铺着那层浅浅桃.色，让人又忍不住捧在手心里。
他平时可没这些逗弄别人爱好和习惯，就是看着她，好像有什东西不太受控。
黎羡南手也只是搁在她腿上，后来很轻地抚在她腰上，毛衣衣摆宽松，他当时在想——她这腰，掌能不能握过来？
其实最开始只是接个吻，她身上有淡淡水果味道，像雨后莓果，被场大雨冲刷成种艳丽又干净颜色。
叶绯耳廓通红。
黎羡南松开她，他伸手捏下她脸，嗓音略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亲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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