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三十多男人,拿捏个小姑娘还不是轻轻松松?
黎羡南笑着俯身靠过来,问她,“绯绯,是想问地毯还是别?”
他呼出呼吸蹭过她鼻尖,俊颜在她面前,双又深又性感桃花眼,双眼皮褶皱很深,睫毛也是浓密。
他这看过来,两人距离是真太近。
叶绯后背贴在门框旁,身前是个成熟男人胸膛。
客厅里铺着米色地毯,干干净净尘不染,其实他们很少在客厅里呆着,卧室里也铺地毯,是那阵子专程给她做。
叶绯上楼时候问他,“以后地毯会去掉吗?”
黎羡南跟在她身后,没答,走到卧室门口时候,叶绯想开门,黎羡南手越过来,搭在门把手上,叶绯就在这狭小地方回过身。
黎羡南比她高头多,深灰色睡袍松松垮垮,露着脖颈线条漂亮,微突喉结滚动下,就这低头看过来。
充满着种被性感浸泡过危险,像冬天街头卖热红酒,以前跟薛如意卖过杯,店主说加水果煮过就不会醉人,可是杯喝下去,回去之后脑子还是像醉似蒙着层水雾。
“这不是想通宵看看,你今天来不来?”
“……”
“四点十五啊,可给你等着,”黎羡南扣着她腰,低头看着她,叶绯这路过来,鼻尖儿泛红,这模样是招人喜爱,他手向下,拍她臀下,“有没有良心呢?”
“那你也不给打电话。”
“这不等着你。”黎羡南说,“总归是等到。没睡不好是不是?”
烟盒。
叶绯笑,推开院子门进去。
黎羡南把烟盒放在柜子上,还对她伸手,叶绯踩着青石板穿过院子,两旁睡着鱼惊醒,扑通扑通在里面游来游去。
房间里很暖,叶绯抱住他腰,他身上也热,隔着薄薄睡袍透过来,只是凛冽冬夜仍然冷厉害,叶绯面抱着他,面往里面挪。
黎羡南就笑,伸手隔着外套探进去,才几秒,手就冰凉,贴在她腰上,“给暖暖手。”
“黎羡南,这地毯是专程为铺
黎羡南觉得真是有意思极——
地毯会去掉吗?
这问题好像真没那单纯。
说她清醒,也是真清醒,可到底也是个二十出头小姑娘,他比她年长这十岁,什看不明白?
得亏是遇上他。
这话是真听叶绯心里软下来,总归是等到,像是句笃定,后半句更是。
叶绯就这抱着他腰没松手,鼻息间都是茶香烟味和点沐浴露味道。
叶绯挺聪明,没有问要是今天不来呢。
要是今天不来,可能界限也就差不多到吧。
叶绯松开手,往后看眼,房间里有透明造景,里面燃着没声音火,桌上水晶烟灰缸里不少烟头,看着真是在这等很久。
“你还没睡吗?”叶绯仰起脸来看他,还是道别时那样,身上有点沐浴露味道,眉心有点疲倦。
“没呢。”他懒散应句。
叶绯在他身上嗅嗅。
黎羡南捏着她后颈,语调是藏着笑意,“闻什呢——可没往家里带过别人啊,查岗呢?”
“你是抽多少烟?”叶绯瞪他眼,浓浓茶香味道,这烟做太有迷惑性,“怎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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