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给她沾沾姜末醋,有意跟她找话题,“再明年
黎羡南开车带她回去,新年还差个十五元宵节,就结束,有道路局工人在拆灯笼,改在主干道上换花灯,刷朋友圈有看,什公园做大片花灯。
叶绯偏头问他,“听说十五有花灯,去不去看?”
“行啊,陪你去。”黎羡南答得理所应当。
回西郊,推开门,半面墙都堆着郁郁葱葱绣球花,准是让人早上换,绣球娇气,在这零下里两天就蔫,这花特能喝水,之前看有人醒花,大扎全都泡在水里,非常麻烦。
茂密半面墙绣球花,已经开多少天。
叶绯看,就眼睛有点酸。
没五分钟黎羡南进来,瞧见她就终于笑笑,把她大衣递给她,“今天早上六点多就起来,回去给你拿件儿厚衣服,今天燕京降温呢。”
那厚风衣上还带着点儿他身上温度。
叶绯慢吞吞穿上,问他,“你扣几分?”
“分。”
叶绯第二天就退烧,但还是头重脚轻,睡醒时候黎羡南已经不在身边,她看看时间,也不过才早上八点半。
叶绯没想打扰他,就给他微信留条言,说要不她先打车回西郊吧。
这条消息发出去五分钟,叶绯是呆坐在床上发呆,沉重脑子不知道先从哪件事开始思考。
手机开始震动,黎羡南打过来电话。
“喂。”叶绯嗓子还在发痛。
黎羡南早给她备早饭,昨天问她想吃什呢,也不说,黎羡南回头想想叶绯口味,她好像没什特别喜欢,黎羡南不喜欢做选择,细细想两人单独出去吃馆子,让人把几家店招牌菜都送来。
密密麻麻摆大桌。
人生病,懒好些,剥那只蟹腿怎都打不开。
黎羡南从她手里抽过去,轻轻松松给她剥开,白嫩蟹肉搁在她面前小碟子里。
叶绯抬起头,黎羡南坐在她对面,让她想到两人头次见面时候,很多细节都记不太清楚,就记得那会他也是如此,素来矜贵双手给她剥蟹。
“不信。”
“五分,今年得老实点儿,不然分给扣没,以后出门还得带柯棋那个电灯泡。”黎羡南轻笑声,帮她拢拢衣服,“还能走?要不给你找个轮椅?”
叶绯瞪他眼,“是感冒又不是骨折。”
黎羡南帮她拿手机,好心递过来只手,“那不也是生病。”
叶绯无言,默默跟在黎羡南身后出去,主任直跟他客气寒暄,黎羡南听敷衍,出医院,回头看,是市里知名私立医院,兴许背后也多少沾点黎家投资。
“在交管局交罚款呢,半小时,半小时过去接你。”
黎羡南拿着手机,跟她说着,隐约有点气流声,有人让他签个字,黎羡南笑笑说辛苦。
那点清浅声音,好像顺着蹭进她心口,让她无端心软下。
昨天晚上她也不是全然不清醒,黎羡南把车开很快,她本来就头晕,强忍着压下去,现在清醒点儿想,罚款都得交多少。
叶绯躺在病床上等黎羡南,他果然说话算话,半小时还不到,就听见外面动静,医生叮嘱,开些药,叶绯坐在病床上往外看,黎羡南应当是回西郊趟,换身衣服,手肘上还搭着她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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