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不忍打扰她。
她其实也挺不高兴,总不太敢相信黎羡南真会为她做什。
可黎羡南爱无处不在。
她站在书房里,给黎羡南也回条语音——
也是。
——绯绯,还没破产呢,这个月出差,给你买条项链,适合你。
——绯绯,这个月也没破产呢,不过频繁出差,在机场给你买枚戒指。
——绯绯,没破产。
——绯绯,快过年,今年也是公主殿下。
……
他给她个好似情人节除夕夜,是她这死水般二十多年里,想起来便能觉得温暖动人些珍贵回忆。
“不信……”她有点固执,非得要个答案,就是种无名坚定,无名相信。
爱是种讯号,又或者更像是忙忙宇宙中,两情相悦人总是能有同样频率,叶绯跟他联系很少,却也无名相信是被他爱着。
原因是什,她不知道。
那边有人敲门,黎羡南没法儿跟她继续开玩笑,说,“你看看小西郊书房里。”
?”
“对啊,每个月都来,就是不知道什时候呢。”
那天叶绯跑回去,给黎羡南打电话,打好几通,他似乎在忙,前面都没接,过会柯棋给她拨过来,说黎先生在开会,帮她叫下。
叶绯以前就不爱打扰他工作。
那天破天荒,在场枯燥无聊会议上,黎羡南像个逃课孩子,去会议室休息间接听。
发完,又犹豫,脸颊有些泛热,她又认认真真说句:也是,真爱你。
黎羡南挺俗套个人,戒指项链手链轮着买,只是他只爱买钻石。
每个月,他再忙都会亲自送来份礼物。
他也不打扰她,仿佛知晓她学业繁重,她课是早九晚五,还要挤地铁,回家还要看书,忙碌不像话。
叶绯那年挺爱发朋友圈,习惯每天睡前发句晚安,薛如意笑她怎还在朋友圈打卡睡觉时间呢?
其实想等黎羡南跟她说句晚安。
“好,那你忙!”叶绯也不忍打扰他。
挂电话,她去书房。
她是真没怎来过这里。
书房桌上,堆着好几个礼盒,都印着各个名牌logo,每个礼盒上都放着张他亲自写贺卡。
数数,有六七个。
“黎羡南,”她忍着声音说,“你是不是又做什?”
无端,很相信。
“哪儿有啊,哪儿敢背着你做什。”他笑,声调听着也有些疲倦。
好像那年除夕,他忍着笑故作正经说,哪儿敢啊,哪儿敢算计们绯绯。
话是这样说,车子却往另个方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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