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捡出来颗最红递过来,声调泛懒,“张嘴。”
“啊。”叶绯乖乖配合,咬口不说,还故意咬他指尖下。
“作吧你。”他笑,把草莓塞她嘴里,还坏回去,指尖抵着她唇瓣捻下。
叶绯脸颊热,这人好像天生总能把正经动作做不正经。
就像那天早上,他非要手闲去捻那朵洋牡丹,他修长白皙手指点在洋牡丹花瓣上,而后用食指中指夹着托起那朵花,递到鼻尖儿嗅下,而后用那没正行京腔咋舌说,“怎这花没绯绯香呢?”
“是真爱你。”
他那时叫她龙龙公主,她有半面墙钻石架,上面放着都是他送钻戒和钻石项链。
可更多宝物,还是他送她盛大爱意,绵延至每天每分每秒,都是值得欢喜。
那天结束后就已经是深夜,黎羡南不让她晚上再吃夜宵,下楼去给她洗草莓。
叶绯光着脚跑出来,站在二楼往下看。
后来哪有那样多条条框框,他也偏要看她眼底有爱意泛滥,偏要看她为他热烈。
不知道什时候叶绯偶尔会买些洋牡丹,有些不太起眼花要泡在水里醒花,开出来花饱满漂亮,花瓣粉嫩娇软,那时黎羡南还说怎买洋牡丹。
叶绯说多漂亮。
洋牡丹也是真漂亮,不是浓烈爱意玫瑰,那饱满薄软花瓣好像都不太经触碰,早上喷些水,盈盈水珠挂在上面,那天他伸手触碰下,那花瓣好像就摇摇欲坠。
他那天偏偏坏心起,伸手捻下那朵开最饱满洋牡丹,引得叶绯嗔怒他,让他别乱碰。
凑过去吻他,几秒没松开,黎羡南睁开眼看她,眼里有些暗涌。
叶绯偏偏吻着不松开。
黎羡南将她推回去,叶绯长发散在枕头上,伸手勾下他指尖,与他在黑夜中十指相扣。
爱意赤.裸,呼吸被柔软手指截住。
黎羡南捏着她下巴,语调没正行,眼里又泛着令她上瘾沉沦笑意,“你这学坏?”
这人想坏时候,做什都有股子风流味。
黎羡南颇为耐心地给她投
地上仍然铺着厚厚地毯,从来都没撤过。
很久前,叶绯还别扭着,说万哪天别人不喜欢这地毯呢。
结果那时拎着行李箱回来时候,西郊切都是她走时样子,连墙上略显幼稚开关贴都没变动过。
黎羡南穿着睡袍站在厨房里给她洗盒草莓,身姿颀长,腰间系着带子。
叶绯跑下楼,从他身后抱住他。
洋牡丹放在床头柜,饱满开着,靡靡深夜,那花仿佛是为他们而开。
黎羡南将她抱起来,他垫个靠枕,他吻过她后颈。
“绯绯,”他故意贴在她耳畔,声调性感,仿佛雨后还未弥散潮雾。
叶绯没什力气嗯声。
黎羡南轻笑,在她耳边认真跟她说——
“学坏,”叶绯勾着他手指,拉近心口位置,故意装作天真问他,“那怎办呢?您这后半辈子就得跟在块儿。”
她学着他那不正经腔调,像只蔫坏小狐狸。
黎羡南轻笑,眼神交融,夜雾放任自流。
叶绯不太矜持靠过来,她吻他时,总有种天生引.诱沉.沦。
早些年黎羡南还能克制住,能在最后关头像她征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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