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紧张呼吸都不太畅快,赵西政偏偏坐在她对面,对她递过来只手。
“可是资质齐全,交给还不放心?”他声调被风吹来,飞机上只剩下四个人,她和赵西政,位工作人员,还有飞行员。
飞机在夜空中盘旋,薛如意纠结足足几分钟,终于接住他递过来手。
那只手是温热,赵西政将她拉过来,那姿势明明很正常,可怎看怎暧昧,她几乎是坐在他怀里,赵西政摸索着将安全扣扣好,有工作人员再三确认。
舱门外风吹着她长发,赵西政几乎是抱着她往那边
听他们聊天,这跳伞基地就是他们俱乐部,几个人都是考过证,能独立跳伞,反倒是薛如意,当时脸懵逼,赵西政对她挑挑眉。
“……教练呢?”
“亲自给你当教练,够不够?”
——那应该是蓄谋,因为他这会时候,直升机正好起飞,巨大轰鸣声,赵西政坐在她对面,张轮廓深而英挺脸,护目镜下眼睛挑着漫不经心笑,那视线又是落在她脸上。
飞机升上三千米高空,夜幕下所有景象都有种未知刺激。
她听得清楚,是在说她。
“赵老板换口味?”
“换个屁,滚。”
他笑着扔瓶水过去,那边几人视线戏谑落在她身上。
薛如意佯装镇定,前面平台上停着七八架直升机,有工作人员来给她穿上装备,后面跟着几个外国教练。
,仿佛多个迟来属于青春期秘密。
在这场旅行快要结束时候,赵西政说带她玩个别。
薛如意以为应该是以三亚游艇之类活动做结束,但不是。
是夜空跳伞。
三亚夜空清澈,跳伞基地灯火通明,那边还有几个年轻人,跟赵西政打招呼,这样刺激项目是平日里薛如意压根不会考虑事情,可这种恐惧和紧张,却又诡异有那点兴奋和期待。
三亚本就临海,视线所及之处片泛着粼光水面,建筑物仿佛撒下把把碎钻。
紧张时刻是签下安全协议时候,是飞机开始升高时候,是工作人员拉开舱门时候。
夜风吹来,她额头上沁出薄薄冷汗。
后面几人挪到舱口,比个帅气手势,从直升机上跃而下。
每跳下去个人,飞机便轻轻地晃下。
“跟不跟起?”赵西政手里拿着两个护目镜,上下掂着,倚靠在门廊边,笑着问她,“怕不怕?”
“不怕。”
“飞机可要飞三千米呢,万英尺。”
他抛过来个护目镜,薛如意牢牢接在手里,听见这组数字,她指尖僵硬泛凉,赵西政笑,对她勾勾手,外国教练为她再三检查身上安全装备。
飞机上共就就那四五个人——
赵西政走在前面,穿身冲锋装,身姿颀长,深褐色头发略长,被风吹散,他回身倒退着走,双手插袋,回头看着她,似乎笑她怎还不快跟上。
紧张时刻有很多,签下安全协议时候。
赵西政似乎常来,好俯身在桌上签下他名字。
那时薛如意还不知道他名字是哪几个字,他签好安全协议就放在她手边,那支中性笔上还带着被他握过温度,她笔划签下自己名字。
有人跟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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