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政当回缩头乌龟,也懒得解释。
薛如意刷到那条热搜时候,还看到那条微博下面配张照片。
赵西政坐在他奶奶别墅院子里,身上盖着条薄毯,左手小指上戴着枚戒指。
那枚戒指——
薛如意放大看看,那是她2014年掉在珍妮家那枚,她手指细,改改,大概也只能戴在他小指上。
她其实知道,他大概都知道。
两个人都在装傻,谁都没点明,她先鼻酸。
赵西政如既往,轻笑声,伸手过来,混不吝地抽张纸巾擦擦她脸。
“这回不送你,就到这儿。”
没什好怨,也没什好恨,也没闹到要拉黑、要哭,要划清界限。
没有遗憾,不会觉得“就差点点”,至少这样,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实打实渣男,这样总归会好受些。
是他不配,仅此而已。
那种-
年后,薛如意回来趟,赵西政喝好几天酒,也没怎收拾自己,约她见面。
那时薛如意只当是听说赵西政那阵子倒霉,自己脑子抽去创业,赔个底朝天,还是他爸给他收拾烂摊子。
你不同行,也不远送。
就到这。
没闹,没拉黑,不打扰,是最后点情意。
赵西政家里给他定门婚事,但也仅仅是订婚,领证都被他搪塞过去,说不急不急,女方家以为他有什难言隐疾,拖沓很多年,女方提解婚约。
这事儿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赵西政递给她红包,笑仍然不太正经,散漫说,“薛小姐,以后遇见这样人,你可要离得远点。”
“……”
“感情这东西,让你流泪和不开心,都是孽缘。”
如意,有幸经过你人生中最美好那几年,过客也好,人渣也好,也不太信美梦成真,但往后双手合十唯愿望,是祝你往后顺遂、平安。
薛如意坐在他对面,恍惚间,已经过去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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