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祝楚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你但说无妨。”时荣清直白道,“这崽子多蠢心里有数,以后还需要你多多看顾。”
这是句委婉承诺。
祝楚犹豫下,直白道:“小少爷还是很信任木锦成。”
时荣清冷笑道:“何止是信任啊,刚刚旁敲侧击那久,这小兔崽子愣是句关于木锦成不好都没说出口!”
听到小兔崽子那句“们要是亲兄弟就好”,时荣清当即冷笑出声;
听到之后那些人操作,时荣清脸色黑如锅底;
最后听到包厢里那些事,时荣清没忍住,重重地拍桌子。
好啊——好个木锦成!
这是将他家那个蠢崽子玩弄得团团转啊!
但是这些话语中暗示,已经足够。
“闻——闻旭生给你!”
“去洗个澡!”
扔下两句话,小少爷下子就蹿,那背影,就仿佛有人在追他。
时荣清扬扬眉,知道信封里是什东西。
“跟哥哥说说,你和他晚上干什去?怎这开心?”小少爷皱起眉,似乎有些不开心。
时荣清突然福灵心至,故意道:“木锦成讨你开心本事还是那牛逼,改天去请教请教,看看怎能让们家小少爷开心开心。”
小少爷:!!!
从没被时荣清打过这种直球,小少爷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时荣清突然打通任督二脉。
成。”
“想听木锦成吗?”
“不想。”
“只想听你。”
“听你说他就烦,吃醋。”
这句话出口,时荣清表情又冷几分。
祝楚见自己提醒到位,便继续看着地板,不出声。
时荣清知道,木锦成处心积虑这多年,所图必然不小,不能再让他和自家小兔崽子接触。
可自家小兔崽子又是个重情重义,如果不能发生件足够大事情、让他看清楚木锦成本来面目,必然是断不干净。
木锦成素来伪装好,又不是个傻子,对自家小兔崽子更
本事不大,野心却不小。
还想当他家小兔崽子亲哥哥?
下辈子都别想!
祝楚连头都不抬,老老实实看地板。
“还有吗?”时荣清冷冷道。
那就先让小兔崽子歇歇,反正有这个东西在,不愁小兔崽子不投降。
小兔崽子不说也没有关系。
时荣清看眼祝楚,站起身来,祝楚默契地跟上,去书房,将今天晚上发生事情五十地告诉时荣清。
祝楚记忆力很好,再加上小少爷和木锦成某些话实在是让人记忆深刻,原话他都差不多能叙述出来。
随着祝楚叙述,时荣清脸色越来越差;
原来他家小兔崽子吃得是这套啊!
“没,没有,才不是……”
小少爷顿顿,觉得似乎不能往下说,犹犹豫豫地想要转移话题。
“你不知道,他最近好傻,被骗得好……”
话还没说完,小少爷似乎觉得这也不能说,手足无措好会儿,干脆直接将藏起来信封塞给时荣清。
最后句话,时荣清说得坦坦荡荡。
小少爷耳根都红。
好会儿,他才小声道:“那以后……不说他。”
“不,”时荣清微微笑,“现在想听。”
时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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