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时景歌似乎是注意到执法长老视线,连忙收回自己眼神,只垂下头去。
只是那微红耳根,到底是透露主人心意。
执法长老心底有些好笑,眼眸也带些许欣慰。
这孩子,到底还是关心师弟师妹。
碎星峰内部矛盾,远没有外人传那离谱
他这辈子,还是第次得到执法长老夸奖!
不管他是不是真这好,反正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这好!!
“都是应该做。”江凌青连忙开口,表情诚恳,“也没帮上什忙,都是时师弟天赋好悟性佳,哪怕没有多嘴这两句,时师弟迟早也会想通,修为更进步。”
执法长老只点点头,又看向时景歌,“既然你也来,碎星峰弟子和灵月峰弟子在秘境中起争执事情,也可以处理。”
时景歌应道:“是。”
“师兄之心,如日月昭昭,必当凝记于心,不敢忘怀。”
说着,时景歌对江凌青投个感激目光。
执法长老惊呆。
周围碎星峰灵月峰弟子都惊呆。就是江凌青自己,都惊呆!
刚刚时景歌说那多,中心思想就个意思,江凌青好江凌青妙,江凌青好得呱呱叫,修为为什能更进步?多亏江凌青啊!
“是。”时景歌微微垂下头,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多亏江师兄。”
江凌青:“?”
执法长老看向江凌青,江凌青拱手行个礼,硬着头皮道:“是时师弟天赋佳,悟性好。”
谎言,就是这被逼出来。
“不,是师兄点醒。”时景歌猛地抬起头来,表情依然严肃冷淡,只双眼睛,熠熠生辉。
灵月峰大师兄和二师兄也开口道:“是。”
执法长老沉声道:“六重宗建宗多年,虽有主峰次峰之分,但到底都是六重宗弟子,虽有内外门之分,但是弟子之中,绝无差别!”
“宗千百年来,上下心,齐心协力,这才可以代代传承下来,弟子之中,本应亲如体,你们却因枝雪灵果,从秘境内闹到秘境外,从无宗门观念,让各峰弟子看足笑话,是否该罚?”
执法长老说得极为威严,众弟子根本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时景歌上前步,先声响应,其他人才纷纷应声“是”。
执法长老看时景歌眼,见他虽然面上冷淡,但看向碎星峰弟子眼眸中,却夹杂着关怀。
偏偏时景歌说得极为真诚,让人想怀疑,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怀疑。
就是江凌青,看到时景歌这个表情,都有些脸红,心里隐隐还有些愧疚。
——他、他真有时景歌说得那好吗?
还没等江凌青想清楚,就听到执法长老淡淡道:“不错。”
江凌青:!!!
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头发被甩开来,通红耳根,就这落在执法长老眼里。
执法长老愣,有些诧异。
——这是害羞?
“师兄开朗通透,心怀大爱,不忍看困于泥泞之中,走偏路,”时景歌顿顿,“这才特意寻,路上为解惑,语重心长,诚恳郑重,虽用词略显激烈,但都是为点醒。”
“受师兄影响颇深,隐隐有所感悟,竟当场入定,时间仓促,没有准备,多亏师兄在旁为护法,保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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