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不再犹豫,张口就将那日事情五十地告诉大长老,其中还夹杂着他们几位长老猜测,以及时景歌桌子上用水写出来“献祭”二字。
大长老几次按捺不住自己情绪想要说些什,但是时景歌神情实在是太疲惫,大长老只好先将满肚子话咽下,然后听着二长老叙述。
哪怕是跟其他人叙述过多次,二长老再次叙述这些事情时候,神情依然很难过。
最后,二长老将自己知道切都叙述完,大长老满肚子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千言万语汇成句话,“殿下,辛苦。”
时景歌伸手,抛出个果子,橘色。
二长老表情格外难看,就仿佛要哭出来样,“您……您……”
“这世间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时景歌抹把脸,“早就认清楚这个事实。”
大长老惊疑不定目光在时景歌和二长老身上来回移动,“这到底是怎回事!”
二长老唇角哆嗦着不说话。
时景歌闭上眼睛,疲惫道:“就让二长老说给大长老听吧。”
时景歌摇摇头,“去。”
“只有,必须是,只能是。”
时景歌说得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圣子殿下,”二长老格外严肃道,“们认同您所说切,但是,您是整个西罗里大陆唯位可能成为中阶光明系法师存在,是们最后希望,您还年轻,更应该坐镇后方,们……”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近乎粗,bao地打断。
时景歌声音越来越低。
这些担忧隐患其实直都存在于长老们心底,只不过大家都无能为力,只能强迫自己当这些不存在。
但是这次,时景歌把这些全都挑明。
“必须要去。”
时景歌舔舔唇角,这个动作落在两位长老眼底,也让长老们突然有些许实感。
二长老认得这个果子,当初圣灵兽殿下拿着让他们辨认,不就是这个果子吗?
“这是用血灌溉,”时景歌沉默下,有些疲惫
二长老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时景歌低笑声,“都将圣灵兽赶出去,就是要和两位长老摊牌,那还有什不能说呢?”
“二长老尽管说就是。”
“只是……”时景歌顿顿,“有些累,不想说话罢。”
二长老这才注意到,时景歌脸色很是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疲惫和虚弱笼罩着他,就像那日,他从结界处回来之后样。
“——不是什希望!”
时景歌声音有些尖锐,好会儿,他才长长叹息,那永远笔直挺拔背脊,也突然松下来。
股疲惫和虚弱,陡然涌上他身。
“圣子殿下?”二长老声音有些抖。
时景歌垂下头,低低道:“您都看到,不是吗?”
——圣子殿下不是不紧张,也不是不害怕,但是就像他所说样,他必须要去。
他到底,还是个没过成年礼少年人。
二长老心底涌动着酸涩,他深吸口气,眼眸渐渐坚定起来,“去。”
大长老扭头看向二长老,眼底惊愕渐渐散去,化为然。
“也去,”大长老伸出手,拍拍二长老肩膀,“和老二起,圣子殿下坐镇圣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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