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
脑子，
怕你随便想想，就连累跟你
起玩完。”
闻旭生愣愣地看着时景歌。
时景歌眉眼上挑，带着浓浓挑衅，与满满信任。
这刻，闻旭生突然觉得，切都值
。
或许不用时景歌来，他可以自行断。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阴谋呢？”
“还没伤到你，你就狂性大发，那可不是倒八辈子血霉？”
闻旭生愣住。
虽然理智上知道时景歌怀疑他是对，但到底还是难过。
原来恶鬼也会难过啊。
怎
会记不得呢？
全身血都被放干，身上肉被片片地削下来，骨头被下下敲碎，压成粉末，至于那个洞里。
洞下，是源源不断、向他奔涌鬼气和怨气；洞上，是植根到他灵魂之上树根，吸吮着他灵魂。
他们想要个听话“鬼王”。
浑浑噩噩时候，总想着，要不然就算。
“伤过人吗？”
闻旭生犹豫下，问道：“那个周大师算吗？”
时景歌反问道：“合着那个时候你就在？说谁毁那个葫芦呢。”
闻旭生犹豫地问道：“……汤明放，让他在幻境里，感受下自己曾经做过切。”
“做得好。”时景歌为他鼓掌，“还有呢？”
“就是他们那个豢养鬼王。”
“出生于九阴之日，受怨气鬼气浇盖，旦破戒，必成祸患。”
“刚刚杀他。”
“破戒。”
“你不烧，必将成为祸患。”
而就在这个时候，时景歌开口。
“你不愿意也无所谓，外面怨鬼那多，随便抓只来签订契约，怎样？”
闻旭生：“……”
他这是……被威胁？
“所以，”时景歌斩钉截铁道，“签订契约吧。”
闻旭生惊呆，“什？”
“签订契约，”时景歌冷静道，“你但凡有想要做坏事心，你起灰飞烟灭。”
闻旭生条件反射道：“那怎行！”
时景歌笑起来，“所以啊，命致于你念之间啊。”
不要理智，不用誓言，就当自己灰飞烟灭，总好过受这份苦。
但最终，仍然是做不到。
他在等个人。
等他珍宝来解脱他。他用力搂住时景歌，唇瓣贴在时景歌唇瓣上，“烧吧。”
时景歌沉默数秒，漠然道：“不行。”
闻旭生摇摇头。
“怎死？”时景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闻旭生沉默好会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他从来不会拒绝时景歌。
最后，他还是道：“……记不得。”
“哦，”时景歌应声，“那在这之前，你可以回到几个小小疑惑吗？”
闻旭生抿唇点点头。
他总是……不会拒绝他。
“做过伤天害理事吗？”
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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