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妈妈伤心,对不起。”
这丁羽西哪里还气得起来?
“你知道就好。”
连语气都不知道轻多少倍。
时景歌笑
虽然这说,但是时景歌没动。
丁羽西冷笑道:“怎还不去?”
时景歌笑嘻嘻地将花放到丁羽西手里,丁羽西这次没有拒绝。
“妈都收花,证明对这束花很满意,干什还伤害自己啊?”
“伤在手上,痛在妈心里,那岂不是太不孝?”
“挑花可真是个麻烦事,”时景歌感叹道,“记得您最喜欢玫瑰,可偏偏爸不肯让送你玫瑰,只能挑别花,这挑来挑去,就觉得不如玫瑰好,玫瑰多衬您啊,优雅大方,魅力四射,谁见不喊声女神?”
“但是爸不让啊!”
“您瞧瞧他,几十年如日地霸道,还爱吃醋,连儿子醋都吃,简直太过分!”
“可是他是爸啊,又不能违背他,这不就只能委屈委屈自己吗?”
“为挑花,手还被花刺给戳,还流血呢。”
时景歌带着那束花回时家老宅。
时家老宅很大,二楼住着时老爷子,三楼则是以楼梯为界,东边住着时景歌大伯家,西边住着时景歌家。
因为老爷子是个重规矩人,所以时家规矩还挺多,原主本身性格摆在那里,又哪里受得那些束缚?
终于,在半个月前,他彻底受不,直接搬出去,当时还跟他父母大吵架,把父母气个不轻。
这半个月里,原主是鱼入大海,没管束幸福无比,连电话都没给家里打个,他父母能不气呢?
时景歌摇头晃脑,“这亏本买卖不干。”
“少从那里油嘴滑舌!”丁羽西冷脸彻底维持不住,“今天不给搬回来,你就别认这个妈!”
时景歌震惊脸,“难道不从家里住,就不是您宝贝儿子吗?”
“别从这里瞎扯,”丁羽西点点他额头,“也不想想这都是为谁!”
“知道,”时景歌抱住丁羽西胳膊,仰头对着她笑,“妈妈都是为,妈是全世界对最好人。”
时景歌坐在丁羽西身边,只手举着花,只手勾住她胳膊,“您看,您看眼啊,这可是被您儿子鲜血浇灌出来花束啊,这意义就不样!”
丁羽西被他缠得受不,斜眼看他,“被花刺下,流上两滴血,还浇灌?”
“您这是嫌弃儿子流血流少!”时景歌大为震惊,最后壮士割腕般说道,“行,谁让您是妈呢?别说为您流血,为您丧命都是应该!”
“呸呸呸!”丁羽西指着时景歌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呢?这话是随随便便能够说出口吗?不气死不罢休是不是?”
时景歌委屈,“都是发自内心,您等着,现在就去找把刀,势要把这束花浇灌更艳丽!”
哪怕今天他抱着花回来,他母亲丁羽西女士也没给他个好脸色,纯当没有他这个人。
“妈,”时景歌笑嘻嘻地凑过来,还特意将花藏在身后,“看给你带什?”
丁羽西冷哼声,他捧着花进来,谁还能看不到?
时景歌也不在乎她冷漠,自顾自地配乐,“铛铛铛——”
“看!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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