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那个人不能是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时景歌话锋转。
“……说起东灵花,这东灵花竟然有好几种不同病症,虽然都是枯萎,但是根据从哪里开始枯萎、枯萎颜色程度、会不会腐烂等等外在表现,可以区分它们所患得不样病。”
“而只有对症下药,才能让它们药到病除,之前们研究东灵花总是无所获,大概也是将那些病都混为
“对。”时景歌点点头,跟江明欢分享游历过程中所遇到大大小小事情,他还没跟别人分享过这些,时间情绪很高。
江明欢听得很认真,也很高兴,通过时景歌描述,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些画面,唯比较遗憾是,这场游历之中,没有他。
江明欢安静地看着面前神采飞扬少年,他表情极为生动,或高兴或羞涩或愤怒或不好意思,在几个月前,江明欢绝对想不到这样表情会出现在时景歌身上。
但是现在,每个表情都十分自然,他再也不是那个羞于将自己情绪表现出来时景歌,他就像颗终于磨掉表皮污秽宝石,露出闪闪发光内在。
仅仅只过去几个月而已,是什让时景歌发生那大变化呢?
闻旭生掐掐时景歌手指,轻笑道:“去厨房当监工。”
说着,闻旭生扬扬眉,“免得那些对少爷百般敬爱人,偷偷满足少爷胃。”
时景歌翻个白眼,冲闻旭生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别从这里碍眼。
闻旭生被他那生动表情逗笑,又看看江明欢,觉得自己目达到,于是潇洒地去厨房给时景歌准备早餐。
外出游历那几个月,时景歌衣食住行都是闻旭生手包办,偏偏闻旭生厨艺还出人意料好,等时景歌回到时家,就已经吃不惯时家厨子做饭菜。
到底还是妥协。
那份是给江明欢,闻旭生当然不会多说些什,他只是凑近时景歌,摸摸他脑袋,压低声音道:“乖。”
然后就被时景歌捅肘子,贼用力。闻旭生倒吸口凉气,时景歌扬扬眉,洋洋得意小模样过于可爱,闻旭生哪里会跟他计较这些?
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向江明欢,对江明欢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
像是挑衅,又像是宣告主权。
是……那个男人吗?
想到刚刚时景歌和那个男人之间动作,江明欢眼眸更暗几分。
两个人之间信赖和亲昵,只要长眼睛怕是都能看出来。
而时景歌,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格外轻松自在。
江明欢抿抿唇,心中疯狂地涌动着几分不甘。
总感觉差点意思。
虽然时景歌不说,但是闻旭生怎会看不出来?
所以这段时间流进时景歌胃里食物,都是闻旭生亲手做。
时景歌回头看向江明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你最近怎样?”
“挺好。”江明欢压下心头火气,“听说你出去游历?”
隐隐约约之间,又仿佛还有两分排斥。
江明欢眼眸瞬间就凌厉许多。
不过闻旭生毫不在意,又趁机摸摸时景歌脑袋,被时景歌巴掌拍开。
然后闻旭生站起来,往外走去。
时景歌有些莫名其妙,回头拉他把,目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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