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涵登时就乐,他慢慢蹲下身来,用棍子点点戳着时景歌脸,故意用亲密语气说道:“小歌,你说说你,怎那不懂事呢?”
“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得罪多少人,又没什
都不用袁玉涵说,其他人就动起手来,时景歌激烈反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
好会儿,袁玉涵才让人停下,走到时景歌面前,用那个棍状物去戳时景歌脸。
时景歌身上都是伤,还有血,狼狈不堪。
这是两个人结梁子这多年以来,第次是袁玉涵居于上风。
袁玉涵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景歌,凉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他妈是不是贱啊?”
“哇塞,”旁边人起哄道,“袁少对时景歌这好?还辈子?”
“这待遇怎不给们啊袁少?”
“合着时景歌才是袁少心头肉啊,真他妈羡慕时景歌,这落魄还有袁少护着。”
袁玉涵摆摆手,“那可不,时景歌和你们能样吗?”
在阵阵哄笑声里,时景歌再也忍不住。
时景歌气得发抖,嘴皮子都在颤,但大脑片空白,就是想不到反驳话,袁玉涵笑嘻嘻地看着时景歌愤怒模样,又那个棍状物轻轻拍打时景歌脸,羞辱意味十足。
就是这样才美妙啊。
袁玉涵舔舔下唇,要是他费尽心思羞辱家伙动不动任他羞辱,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那还有什意思?
就是要反抗才有意思。
再说,就时景歌这样,还能反抗出什花来吗?
以前能说会道叭叭个不停,舌战人群不再话下,现在是怎?被时家抛弃就站不起来?连话都不会说?”
“唉,”袁玉涵摇头晃脑,“时少听说过个词吗?”
“狗仗人势。”
“这个词超适合你啊。”
“你说是不是啊,时少?”
时景歌费力地睁开眼睛,慢慢地看向袁玉涵,那瞬间,他眼底陡然出现仇恨光芒。
他唇角有血,点点往下流,更衬得那个眼神充满力度。
那个眼神多熟悉啊。
是曾经无数次属于他眼神啊。
现在终于轮到时景歌。
“袁玉涵你找死!”
时景歌抄起身上背包,就朝袁玉涵砸过去。
袁玉涵心里舒爽,难免放松警惕,又加上刚刚走到时景歌旁边,离时景歌极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真被时景歌砸个正着。
袁玉涵当即就炸,“你他妈还敢动手?真以为自己还是时家小少爷,有人给你撑腰啊?”
“给打!”
就是这种满目愤怒恨不得要打死他,却什都做不样子,才最让人舒爽呢!
袁玉涵觉得自己要爽翻。
“哎,在这呢,干什叫叫得这亲密?”
“这是时家势仗不?想要仗?”
“没问题啊宝贝,只要你跪下来亲吻鞋尖,保证护你辈子,怎样?”
他在骂时景歌是条乱吠狗。
伴随着袁玉涵奚落嘲讽,还有其他人大笑声,以及那个在时景歌脸上戳来戳去棍状物。
时景歌有些烦,这些人叽叽歪歪这久,就是不进入正题,折腾啥呢?
反正他也不是什能忍人,忍这久已经是极限,当即就炸。
“袁玉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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