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转院目又在哪里呢?
这些疑惑暂时解不开,但是有点是可以肯定,言子诚和时家其他几个人联系,是非常密切,要不然也弄不到那个委托书。
但是这点,原主是完全不知道。
言子诚是原主唯朋友,这多年不离不弃
“跟你何干?”言子诚明显不想告诉袁玉涵。
“你——”袁玉涵咬咬牙,心横,指着时景歌道,“这也是好兄弟,总要去探病!”
言子诚:“……”
“快说,”袁玉涵催促道,“不说就跟着你们起去!”
突然给时景歌转院,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啊。
“你要干什?”袁玉涵下意识地上前步,仿佛要去挡。
言子诚头都没抬,冷冷道:“转院。”
“凭什?”袁玉涵扬眉,“你有什资格替他转院?”
言子诚这才抬头看向袁玉涵,表情很是古怪,就像在看什珍奇生物样,袁玉涵被他看得都有些发毛,皱眉要开口时候,言子诚才倏地笑,“凭是他最好朋友。”
顿顿,言子诚补充道:“好兄弟,懂?”
凑巧听到这段对话袁玉涵抽抽嘴角,在他们脑洞越开越大之前,先把人都赶回去,还不忘补句,“时家不会找你们麻烦。”
刹那间,几个跟班惊恐眼神就变得感激涕零,有个还当场哭出来,只让袁玉涵无语问苍天,只好摆摆手赶人。
病房里只剩下袁玉涵和时景歌,安静得出奇,袁玉涵不是个耐着住性子人,摆弄会儿光脑,觉得无聊,又去看时景歌。
“时景歌。”
袁玉涵定定地看着时景歌,“你到底做什?”
伙,到底能做些什?
艹,好奇死他!
袁玉涵生性叛逆,时家老三让他远离时景歌,他偏不干,他就要靠近时景歌。
时间,袁玉涵去时景歌病房就勤。
这勤,那些日日夜夜守在时景歌病床前跟班们,就有些诧异。
时家这是要管时景歌?
可是时家人为什不出面?就是时家那几个不方便过来,时家管家呢?佣人呢?干什搞个委托给言子诚啊?
怎想都觉得怪怪吧。
别说袁玉涵,就是时景歌都觉得奇怪。
到底是时家想要他转院,还是言子诚想让他转院?
袁玉涵陡然有些不爽,冷笑道:“你在逗?”
说着,袁玉涵看向另外两个人,厉声喝道:“住手!”
那两人动作缓,齐齐看向言子诚,言子诚这才冷下脸,“是受时家人委托来帮时景歌转院,这是委托书,你要看吗?”
“当然!”袁玉涵说得铿锵有力。
言子诚也不磨叽,直接用光脑调出委托书给袁玉涵看,袁玉涵这才不再阻拦,只皱紧眉头,问道:“转去哪?”
“为什你全家都那讨厌你呢?”
“虽然你确定挺讨人厌,”袁玉涵顿顿,“但是……”
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就响。
有人进来。
袁玉涵扭头望去,就看到言子诚带着两个年轻人直奔时景歌而来。
“袁少这两天怎来得这勤啊?”
“不会是出事吧?”
“可能是时家知道,袁家也挡不住,于是就让袁少来做做样子?”
“那们怎办?”
“们是不是要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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