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垂下脑袋,闷闷道:“都知道。”
或许是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都把袁玉涵砸懵,他火气去大半,颇为无语道:“……你知道什?”
“们关系很差,你很讨厌,”顿顿,时景歌又补充道,“之所以躺在这里,也该你有关。”
这些都是事实,袁玉涵个字都反驳不,但是却无碍于他恼怒。
刚刚才消下去点火气又烧起来。
时景歌连忙摇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意思?”袁玉涵摆明要个说法。
时景歌纠结好会儿,喃喃道:“你……你怎会来?”
袁玉涵都要被气笑,他为什不能来?他之前来过那多次,也没听时景歌这问啊,他现在是来不得是吧?
袁玉涵不说话,只眼神格外有穿透力,时景歌被他看得有些扛不住,他才冷笑道:“不能来?”
竟然十点半。
他从病床上跳下来,拉开窗帘,阳光顷刻间洒落进来,片明媚。
言子诚下药还是有效,他睡得太久太沉,现在只觉得头疼。
早知道让言子诚多喝两碗。
时景歌有些懊恼。
时景歌睡得并不算安稳。
在影影绰绰梦境之中,他听到声又声呼唤声。
【你在哪?】
【在找你。】
那声音遍遍地重复着,由远及近,又飘渺无常,时景歌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张口想要回应,只说个字,陡然被惊醒。
“谁跟你说?”袁玉涵声音冷得出奇。
时景歌不说话,袁玉涵又不是没脑子,稍稍想也就知道。
“言子诚是不是?”
这久以来,来看时景歌除他就只有言子诚,除言子诚还能
“不,不是,”时景歌慌乱摆手,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只是没想到你回来……你有好久没有来过…………”
时景歌解释不下去,袁玉涵脸色越来越难看,时景歌便闭上嘴巴,也不看袁玉涵。
袁玉涵更恼火,“说啊,怎不说?看你还能编成什花来?”
时景歌也被说出些火气,忍不住喊道:“……不是你讨厌才不想见到吗?!”
袁玉涵惊呆,什鬼?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只推开个缝,个身形偏瘦年轻人挤进来,反手就把病房门关上,然后深深地吐口气。
来人带着帽子,将自己遮掩很严实,但是身形很是眼熟,时景歌知道来人是袁玉涵,但故作不知,只用力抓紧背角,警惕道:“你是谁?!”
袁玉涵掀帽子,露出自己脸,没好气道:“你说是谁?”
时景歌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袁玉涵?”
“你那是什语气?”袁玉涵眯起眼睛,“怎,不想见到?”
时景歌猝然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揉揉自己太阳穴。
可真是太险,他刚刚差点就说出来。
这个世界到底什样还摸不准,梦境那个声音是怎回事也不清楚,贸贸然说出自己位置还不知道招来是什东西,万在迷迷糊糊中结什乱七八糟契约,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看来之后睡觉还是得警醒些。
时景歌摸起光脑手环,看眼时间,不由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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