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醒得及时,怎不吃?”周礼问着,走过去。
茶几上快餐盒已经打开,几个盒子里是满满生煎和蒸馄饨,辣椒包和醋包也都配齐。
肖邦抱着胳膊坐在那,声不响,就盯着这些食物看。周礼走近,他又抬眼,盯着周礼看。
周礼拿起茶几边上眼镜,对上肖邦讳莫如深目光,他挑下眉,没做声,静等
三首歌后雨势缓和,林温顺利推开车门。
她还拿着空豆奶瓶,周礼撑开伞,手微搭着她后背,和她穿过石板路,走进别墅。
屋里漆黑片,周礼打开灯,把雨伞搁在门口地上。
林温将宵夜摆上茶几,这样另外几人要是下楼能马上发现。
“那上去?”林温对周礼说。
隔壁有卖生煎馄饨,吃完烤鱼,林温抱着没喝完豆奶和周礼走到隔壁,又打包几份吃。
回到别墅已经十二点半,车子刚在车位上停好,阵狂风袭来,细雨变滂泼大雨。
林温才推开点车门,失控风又把门给拍回去,短短秒林温手背就沾湿。
漂亮玻璃顶棚完全扛不住这种天气。
“等等再下去。”周礼看着外头说。
周礼说:“还行,爷爷奶奶是江西。”
江西人吃辣绝,林温懂。
“那你在江西住过?”她闲聊。
周礼摇头:“他们两个二十多岁就离开江西来这儿,就去过次,陪他们走亲戚。”
“哦。”
没太快,毕竟路不熟,天又黑。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镇上,随便找家食店走进去。
点条烤鱼,上菜速度很快,林温说饿也不饿,但香味太诱人,感觉肚子在叫。
烤鱼上桌,林温夹起筷子。
第口没觉得多辣,第二口辣劲上来,她喉咙呛,脸像被火烧。
“去吧。”
“晚安。”林温顺便把空瓶扔进垃圾筐。
周礼随后上楼。
回房后他重新冲个澡,冲完他擦着头发出来,拿起手机想继续看会儿东西,这时他才想起眼镜被他搁在楼下。
周礼快速撸几下头发,水珠四散,他撂开毛巾走出卧室,下楼发现客厅射灯开着,光线不够亮,但也足够让人视物,看清坐在沙发上肖邦。
林温点头。豆奶还剩半瓶,她咬住吸管,边看雨边喝。
车里放着慢歌,歌声柔软温暖,与气势汹汹车外世界形成强烈对比,流逝时间有种岁月静好。
周礼放下些车椅,舒服靠着,头微向右偏,像在看窗外。
耳边除雨声、歌声,还有奋力吸啜声音。
周礼瞧着视线前方见空瓶底,嘴角不自觉微扬。
“你呢,去没去过?”
“没有。”林温说,“很少旅游,最近次旅游还是去云南。”
“你工作不是到处跑?”
“也就固定跑几个地方。”林温道,“去过地方很少。”
“唔。”周礼吃完最后口饭,又给林温拿来瓶豆奶解辣。
周礼给她拿来瓶豆奶,说:“能不能吃?不能就另外再点。”
林温摆摆手,喝口豆奶说:“没问题。”
吃到后来,她鼻头红,眼周红,像哭过似。
周礼看着好笑,开始吃第二碗饭。
林温舌头逐渐适应辣度,但脸上生理反应没法抵抗,她嘴唇火辣,抽张纸巾擦擦唇,她问:“你很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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