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庶妃放下茶杯,起身,“色赫图妹妹来晚,不知道姐姐来历,姐姐不止自小研习琴棋书画,这些个玩乐把戏也都略知二,再玩儿多少把,都是样。”
檀雅不是输不起人,大方称赞道:“苏姐姐真是厉害。”
苏庶妃拿起她檀香扇,手腕轻摇,轻轻点两下檀雅,“姐姐到底虚长你几岁,食素年,正好帮你醒醒神,回见。”
闻柳瞧着自家小主神色,起身去送苏庶妃。
闻枝小心翼翼地问:“小主,真吃吗?”
东配殿。
连输好几把檀雅用帕子擦擦不存在汗,手里捏着个三万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皆因她输几局就给苏庶妃点几局炮,邪性很。
闻柳和闻枝互相使眼色,她们直在想办法给自家小主送牌,好教小主赢,可总是被截胡,心力交瘁。
苏庶妃似笑非笑,也不催促,只挥挥手,让她贴身宫女闻榭给她满上茶,慢悠悠地啜起来。
闻榭得意眼神隐晦地扫过色赫图答应主仆三人,也拿腔拿调道:“小主,您让让色赫图小主嘛,万色赫图小主以后不敢找您讨教怎办?”
而院中发生交谈,自然逃不过有心人眼耳,肖嬷嬷等宣妃和定贵人从小佛堂出来,立即便汇报给娘娘。
宣妃不喜搅乱她安宁人,蹙眉问道:“闹将起来?现在二人在哪儿?”
定贵人转动掌心佛珠,摇摇头,闭眼念声佛。
肖嬷嬷回道:“苏庶妃跟色赫图答应去东配殿?”
宣妃看眼天色,疑惑,“多久?还没出来?你没让人瞧瞧?”
失礼。”然后坐在自家小主左右。
檀雅怕牌友跑,故意挑衅道:“苏姐姐莫不是怕输给妹妹?”
苏庶妃当然不愿意在她面前落下风,直接坐到檀雅对面,素手捏起骰子,冷笑,“既是有输赢,总要有彩头,耍银钱难免落下乘,不如就赌食素年,如何?”
食素……年?
正在长力气人哪能受得没肉日子,檀雅看苏庶妃这自信,忽然很想反省自己欺生行为。
檀雅摸摸自己良心,“吃吧
苏庶妃叹气,“色赫图妹妹只管出便是,哪能这巧,就胡你手里这张牌呢。”
檀雅出牌,全凭感觉,此时看哪张牌都危险,便干脆不再犹豫,扔手里三万,看苏庶妃喝口茶,毫无反应,心下悄悄松口气。
闻枝摸张牌,直接打出去,苏庶妃也没动,在几人视线中优雅地抓张牌,冲檀雅浅浅笑,牌面向上撂,还是张三万,右手从左到右推倒她牌,“承让,自摸,这局未守规则,算是送妹妹。”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檀雅主仆三人:“……”遇到硬茬子。
肖嬷嬷顿顿,还是那严肃古板声音:“问洒扫太监,说是有搓麻声音。”
宣妃:“……”
定贵人手里佛珠也是停。
两人未言语,却同时有个想法:年轻女孩儿,就是闹腾。
……
闻柳和闻枝则是担心地看向小主。
这回轮到苏庶妃挑衅:“色赫图妹妹莫不是怕输给姐姐?”
苏庶妃边说,双白皙漂亮手已经开始洗麻将,然后动作熟练地码牌。
檀雅:“……”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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