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根本忘
可以收回神思，脑子里
直疯狂反复：本王脏，本王脏，本王脏……
檀雅在心里百般祈祷，小阿哥却并不让她如愿，又是几声之后，姿势变，改坐为爬，小屁屁彻底露出来。
不只是屁……
檀雅捂脸，抓住小阿哥
背襟，无力道：“快去叫宋嬷嬷。”
闻柳稳重，留下收拾，闻枝略显慌乱地快步走出去叫人，就这
小会儿，小阿哥小脚已经蹬着榻上那滩东西画副画，还上手抓起来。
檀雅怕他蹭越来越多，再抹地到处都是，连忙扶住他胳膊，谁想到千防万防，没防住他往自个儿身上抹，还抹到脸上。
得真好。”闻枝感叹，闻柳也在旁附和，“张庶妃在时，还请苏庶妃画过绣样儿，栩栩如生。”
檀雅亦是佩服至极，只是视线落在那几个字上，不免好笑。
苏庶妃就是苏庶妃，这个时候还在想压过檀雅，又傲娇又可爱。
小阿哥爬过来，也不管懂不懂，凑上前去看画，边看还边伸手去抓。
檀雅拿远些躲开他小手，笑道：“苏庶妃画技如此出众，想必琴棋书三技亦不会差，等小阿哥三岁，便可请宣妃娘娘恩准，由苏庶妃为小阿哥启蒙。”
熊孩子要人命。
他还在笑，眼瞅着就要往嘴里去，檀雅把抓住。
沾到手上！！！
檀雅头皮都要炸，无声地尖叫：啊啊啊啊——想扔！
可她不能吓到孩子，不能喊出来，整个人僵住，面无人色。
胤禛闻言，借小阿哥眼看向苏庶妃字画，暗自点头：虽是女子，确有才情，足以替二十二启蒙。
“噗——噗——”
在场人皆僵，然后看向坐在榻上笑眯眯小阿哥。
檀雅动不敢动，求证道：“闻枝、闻柳，这臭味儿，只是屁吧？”
闻枝、闻柳：“……”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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