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亲王看着他那不自然笑,无语:“……真是无趣。”
而二十二阿哥和二十阿哥年纪尚幼,还没有长暧昧那根弦,只是恪守男女礼仪而已,如果非要说有什特别之处,那便是个统认知——侄女吉兰和额乐伴读们。
美丑或者旁,两人根本未过心,他们现在和侍卫同骑乘,全都十分羡慕地瞧着成年兄长们坐在马背上恣意潇洒英姿,更羡慕已经能单独骑马二十阿哥胤祎。
康熙儿子们,虽说擅长不同,喜好不同,可个个马上功夫都是上佳,气度便与寻常八旗侍卫们不同。
便是二十二阿哥、二十阿哥年幼,坐在马背上亦是背脊挺直,神情坚毅。
雍亲王胤禛骑马在御驾侧,回头瞧眼后头弟弟们,重点看向二十二、二十、二十三位小阿哥。
贵人所预言那般,有人有大造化。
这种玩笑话,哪怕是私底下也不能再说,也不能透出丝毫这方面意思,万传出去,定是会影响姑娘们名声。
檀雅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不该以为是善意调侃便随口吐出,毕竟这个时代女子名声大过天。
是以,她立即便像宣妃请罪,认认真真地说她不该,然后主动给自己加抄经卷惩罚。
其实便是古代,家长们在孩子们年幼时随口说句结亲玩笑话,也是常事,但檀雅这般谨慎是好事,宣妃便没反驳她反省。
胤祜正眼巴巴地瞧着前头哥哥们,忽然和严肃四哥对上视线,吓得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躲避视线,却依旧觉得有股视线刺着他。
胤禛脸黑,便想要训斥二十二几句,还未开口,旁边诚亲王胤祉调侃道:“老四,瞧咱们二十二弟被你吓成什样?”
“三哥说笑。”胤禛从牙缝里挤出句话。
诚亲王胤祉挤兑道:“你这张脸,兴许往后也有止啼之效,三哥羡慕呢。”
胤禛为显示他并不吓人,扯扯嘴角,道:“三哥说笑。”
不过,“抄经卷话,你也好意思张口说出来?”
檀雅笑,厚着脸皮道:“嫔妾警醒,那些形式,娘娘您何必在意?”
宣妃脸板,道:“既然你自认礼数有亏,自然要重罚,与你都抄三十卷,以儆效尤。”
檀雅垂头叹气,做足受罚后姿态,跟额乐她们模样。
定贵人忍笑,像平时安慰额乐样,轻轻抚抚她头,却句求情话都没有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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