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扫眼他手中信封和戒指,他方才已命人将徽、晋盐商档案取来查阅,颇受些震撼,意味不明道:“徽州盐商刘氏……你可知他们家有多少家财?”
胤祜眨眨眼,“额娘从刘庶妃口中得知,恐有百万之巨。”
“粘杆处去年秋上报,晋、徽两地盐商排名前十大盐商,最末也有几百万,而你所说徽州刘氏,便在其中。”
胤祜震惊,“这、这多吗?”
雍正欣赏着他震惊神色,淡然从容道:“刘庶妃乃是先帝四十四年侍奉先帝,至如今已有近二十载……”
“娘娘所说,婢妾明白。”刘庶妃原本也知道她在宫中,没有能求人,谨嫔如此说,她也只能认。
檀雅这才招闻柳进来,对她道:“你派个人去阿哥所,跟二十二说,按们先前说好行事吧。”
刘庶妃微微有些惊讶,“娘娘您……不是在通知嫔妾声?”
檀雅淡淡道:“自然可以霸道而为,可为人,还是喜欢皆大欢喜。”
刘庶妃闻言,深深礼,“谢娘娘。”
胤祜前脚走,檀雅便命人去宁寿宫召刘庶妃过来,与她道:“与二十二商量过,他不过是个未开府光头阿哥,随行侍卫皆是皇上安排,途中有何事必定都瞒不过皇上,是以不若直接在皇上面前过明路,将你这五成家产大半献给皇上,于你也有好处。”
“可……”刘庶妃眼神中闪过丝担忧,“是先帝庶妃,想查个外男,自己生死并不在意,可皇上若是迁怒……”
“重点是,瞒不住,你来找时没想过吗?”
刘庶妃垂眸,睫毛微颤,并不吭声。
檀雅看着她神色,然,“看来是想过,那给你建议便是上佳之选,你要知道,人皆趋利避害,你承诺财产之巨也不可能不动心,可动心不代表要为失理智。”
胤祜咽咽口水,心里跟额娘道歉:五十万两让他们惊回,但好歹还稳得住,这
檀雅摆摆手,“你只管回去等消息便是,不过快不,你心里有数才是。”
“是,嫔妾省得。”
另边,胤祜在阿哥所用晚膳时见到额娘身边人,用完晚膳便去乾清宫求见,十分顺畅地见到圣颜。
雍正像是什都不知道般,威严地问:“二十二,你求见朕,所为何事?”
胤祜有条理地回禀所报之事,最后道:“臣弟和额娘不敢私藏如此之巨银钱,也不管私自与盐商接触,是以决定向皇兄禀明实情,请皇兄定夺。”
“而且皇上登基以来所作所为,皆说明皇上乃是仁德之君,你献上数十万两银钱,皇上便是有些许不喜也不至于因你入宫之前事秋后算账。”
檀雅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你伺候先帝,必定有嬷嬷检查过吧?若失清白,恐怕没机会在这儿……”
刘庶妃嘴唇微抿,轻轻点头,“是,嫔妾只是曾与人两情相悦,并无失仪之举。”
那就不好说,毕竟这年代男女抱下都有损清白,也不可能查出来。不过都跟檀雅没甚关系,她可不是那种严守教条古板女人。
“其实此时若是不与你说,你恐怕也没法儿知道,往好处想,你念想,皇上句话便能达成,要是单指着二十二,兴许还要等他开府有自己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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