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和褙子搭配,还是有些别扭,檀雅乍开始真是单纯给画室遗妃们当工作服,没想到这些女人会流行起来。
这不免让檀雅想起当年丧氏丑妆,对某些特殊潮流实在是是不能理解。
而檀雅也没功夫操心这个,皆因万物复苏之时,她惯常忙碌,且今年不止多个园子,还多个池塘种荷花,她整日里在宁安园忙活,没几天就晒黑不少。
好在现在两宫联系多,还真有遗妃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愿意跟檀雅作伴忙活,是以黑黑几个,檀雅越发不在意。
就在檀雅将藤萝撒下之后,胤祜信又来,起还有份厚厚调查,乃是徽州刘家这些年情况和刘庶妃想找那位叶海棠现状。
能不套近乎就走,是以又说起她要给每日在画室作画先帝遗妃们单缝制件褙子,“嫔妾想着,每日作画定要弄些颜色到身上,并非所有人月例皆高,长此以往,定会有人捉襟见肘,有这样件外衫罩在外头,也不至于脏污里头衣服。”
佟佳皇贵太妃赞许地点头,“谨嫔所言极是,此事便交由你做,本宫库里有不少缎子,你自去选便是。”
檀雅点儿没客气,让去选就大大方方应下来,然后又请示道:“嫔妾想法是做相同制式,就像额乐她们近来穿学生服般,只从绣花儿上作出不同,不知合适与否,想请娘娘定夺。”
“可。”
檀雅笑开来,“娘娘您喜欢什花样,咱们安寿宫里就您位皇贵太妃,定是要独无二纹样儿才好。”
胤祜信里说起苏贵人家人,她母亲已经去世,父亲亦是身体老迈卧病在床,苏贵人早就猜到有这般可能,却依旧怅惘,独自回去消化。
檀雅看她情绪还算正常,便也没有跟过去打扰,而是打开那份调查,这看,心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儿,然后便是气愤。
原来刘庶妃家中早年确实发生些许动荡,可是根本没有刘庶妃话语中那般严重,他们就是不愿意自家女儿只选择个家世不显普通秀才,想借容貌不俗女儿攀附权贵。
若是没有康熙南巡,花期正好刘庶妃兴许便进盐政大臣后院,但能搭上皇上,刘家自然不会浪费女儿,甚至为哄骗,不惜用半家财来取信。
但刘庶妃都进后宫,那半家财几乎没可能回
佟佳皇贵太妃稍作思索便道:“牡丹便可。”
檀雅余光瞄眼她直在用牡丹美人屏风,心道这位对牡丹还挺情有独钟,面上却是毫不犹豫地应下,“那嫔妾便亲手绣件牡丹褙子送您。”
她说到做到,赶在开春之前侍弄花园之前,果真给佟佳皇贵太妃绣制件褙子,另外苏贵人也是她亲手绣,其他遗妃们则是绣娘所制,并在换春衫时送给那些爱画画遗妃们。
檀雅此举,确实是解些低位遗妃窘迫,而她此举也不为笼络人心,只说是得佟佳皇贵太妃吩咐,时间皇贵太妃威望越发无人撼动。
这些衣服设计全都是檀雅操刀设计,样式不留于俗套,遗妃们极爱穿,开始只在画室里穿,后来有人穿回宁寿宫,便在两宫中引起阵风潮,他们自个儿缝新衣,也会做这件褙子穿在旗装外头,渐渐又传至整个后宫,又从宫中传到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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