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雅拍拍她肩,起身离开。
她回去之后,额乐她们放心不下刘庶妃,下课就赶到她这儿,问起刘庶妃可有好些。
檀雅喝口茶,淡淡道:“已尽力劝慰,若她还不能坚强起来,就是她自个儿选择,你们无需再担忧她。”
小姑娘们面面相觑,神情颇放心不下。
而檀雅得刘庶妃准许,便将刘庶妃心病原原本本,从头
檀雅立即注意到她变化,这些娇艳如花姑娘们给这个后宫,给太妃们带来太多鲜活气儿,少有人不对她们心生羡慕,不喜爱她们,太妃们都希望这些姑娘们能有个幸福余生。
既然提到她们管用,檀雅便道:“额乐问过几次,你为何生心病,不忍她们见识到那样丑恶现实,却也不愿将她们养成天真不知事姑娘,然而想让她们活得明白些,瞧见你这般,又不知该教她们在遇到苦楚时如何走出来……”
“刘庶妃,你也教导她们数日,你说该不该告诉她们你心病?”
这对刘庶妃来说,并不是什体面事,她甚至有些恨于启齿,但那几个姑娘……刘庶妃闭闭眼,道:“您说吧,便是以嫔妾为戒也好,嫔妾如今没什需要在意。”
原来她担心家人受她影响,如今知道她在那些人心中只不过是交换利益工具,她也不想再在意他们。
檀雅斩钉截铁道,“你若是为那些丧良心人亏待自个儿,才是错。”
可人若是能因为三言两语便释然,就不是复杂人。
刘庶妃自然知道她说是对,其他劝她人也都是对,可她就是难受,难受到无法控制。
檀雅见她神色,就知道没怎听进去,便改口道:“你不是恨他们吗?你这样身体,想报复也不能,难道要自,bao自弃?”
刘庶妃苦笑,滴泪从眼中滑落,“您又非不知道,嫔妾如此低微身份,且远在千里之外,又能有什办法呢?”
檀雅眉头微皱,“若只以你为戒,孩子们日后岂不是要束手束脚?你既为先生,该身体力行教她们坚强才是,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保准未来便没有扭转之可能?”
刘庶妃抿唇。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才四十岁,若能再活个二三十年光阴,不说旁,若是那叶海棠之子进京赶考,你还怕没机会让那个男人惶惶不可终日吗?”
檀雅别有深意道,“你事可是在皇上那儿过明路,个背信弃义之人所生养儿子,自以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之时,切皆落空……”
刘庶妃睫毛颤动,抬起头露出双明亮眸子。
檀雅也无法应承会帮她,毕竟她也没什势力,唯潜力股儿子还是个光头阿哥,她也不好在胤祜不在时替他揽这样事儿上身,时沉默下来,显得先前劝说皆有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似。
刘庶妃依旧感激道:“好歹让嫔妾得个明白,没有蠢到死。”
还不如直糊涂着呢,好歹心里念想还在。
檀雅叹气,“你说你没有亲,可自你生病之后来探望你人,哪个不是有情分?就是那几个孩子,也整日里担心,便是不为自己,你忍心瞧她们为你伤心吗?”
刘庶妃眼神动,生出些许歉疚,“格格们如花样年纪,本该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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