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择其实早就已经做下,所以才精心培养。
胤祜忽而感叹:“生多生少,都不好啊……”
胤礽对他突然感叹无语,而后冷淡笑,低喃:“重要不是生,是养……”
而有弘历横插杠,冲突最终没有爆发,反而还放那些苗民们回去,那些官兵们担心无法交代,面放人通过,面又派人去通知总督大人。
云贵总督鄂尔泰正率兵攻打苗寨,听来人禀报四皇子之事,又无法[分]身,
弘历这才瞥眼身边护卫,护卫立即拿出个腰牌,喝道:“四皇子游学至此,尔等还不让路?”
兵长吓跳,仔细辨认那腰牌,但他见识不多,仍有犹疑,眼神不安,想跪又觉得不妥,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群苗民,亦是听到他们话,交头接耳地说什,只是眼神越发警惕戒备,但又隐隐有些退缩。
原本他们跟此处官兵旗鼓相当,如今忽然来队人马,瞧气势便强于那些普通官兵,又是什“四皇子”,如何能不心生退意?
雍正改土归流策略,是以剿为主,安抚为辅,弘历既是下来,自然不能就这剿他们或者放他们离开。
窗又打开些,好方便观看。
弘历身华服,气度非凡,在护卫们守卫下走到那百来人官兵前,并未直接自报身份,反而喝问道:“因何械斗?”
官兵中兵长瞧他气势,不敢轻视,颇有几分忌讳地反问:“你是何人?等乃是奉总督大人之令,进剿不服管教苗民,若妨碍官兵办事,总督大人定要拿你是问。”
西南各省少数民族众多,因山地颇多,十分闭塞落后,而且习俗固弊,又有野蛮土司制度,视朝廷法制于无物,朝廷视其为大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于是便转向苗民,字顿,不恶而严道:“大清子民,受天子庇护,尔等原该与汉民般享大清之策,如今却受土司奴役,贫穷不堪,愚昧而不知尔等此举已是忤逆之大罪,若朝廷严酷镇压,尔等死不足惜,也不在乎妻儿吗?”
苗民们下意识地退缩,眼神慌乱。
胤祜看到这幕,便知弘历吓到苗民们,后面“将功补过”之类言论没有细听,而是有些疑虑地问:“二哥,造势……是否早些,万再有变故……”
连朝臣皆称颂太子都能被废,胤祜不确定弘历若是太张扬,会不会步二哥后尘。
胤礽却是神色不变,冷静道:“先帝皇子众多,你皇兄却没有多少选择。若要弃弘历重新培养,朝堂经营多年兄长和年幼君王,于朝堂稳固无益。”
大清所涉之地皆属天子,百姓也都是天子臣民,然西南大小土司却如同土皇帝般,占有天子山林土地等资源,驱使天子臣民如同奴隶般,可任意处置,买卖、打杀、取乐、酷刑、生祭……
甚至抢夺财产,连税收都能自行制定,还有私军,常常与官府有冲突。
雍正自登基以来,西南*员屡屡上折请求整治,最终于今年下令,废除土司制度,强制推行改土归流。
那兵长口中总督,乃是云贵总督西林觉罗·鄂尔泰,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下令进剿苗民,想必这波人,便是小股抵抗势力。
他们到时,应该是冲突刚起,还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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