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兰不爱跟额驸亲近,是以在驿馆中,额乐陪着她起住间房,两人额驸再人间房,分别在她们房间左右。
医女为两人换完药,两人又喝强健身体汤药,额乐有些事和驸马商量,便去右侧居室。
“公主。”阿喇布坦起身,笑着请她入座。
额乐没去上座,她不讲究那些,随意往圆凳上坐,接过驸马倒给她茶,道:“阿喇布坦,听说漠北也能耕种,陪嫁中带不少种子,封地之中有多少可耕种土地?”
阿喇布坦平静地说句:“车臣汗部地广人稀,公主可随意。”
他登基后励精图治,随着时日愈久,越发不在意些小事,左右也动摇不他帝位和统治,便是召见大臣时也不收敛,还人赏赐根小黄瓜。
皇上在上头吃,大臣们得赏赐,哪怕是根小小黄瓜,也得感恩戴德,雍正让他们尝尝,他们便珍而慎之地吃起来,又不敢发出声音,还得连连称赞“美味、清爽”。
而此时公主出嫁队伍,正好抵达大清和蒙古交界之处,驿馆修整日,明日启程,便进入蒙古地界。
往年公主抚蒙,走得极慢,从京城到蒙古,走数月也是常事。
但额乐和吉兰要去漠北,漠北冬天比中原来早,若是路上走得慢,抵达目地,没多久便要冷下来,适应时间太短,恐怕会受不。
纷拿跟小黄瓜坐在那儿优雅咬着吃。
贵太妃忽然笑盈盈地来句:“快端些给额乐她们去……”
亭子里咬黄瓜清脆声滞,檀雅和佟佳皇贵太妃沉默,贵太妃脸上笑容收,悻悻道:“瞧这记性,额乐和吉兰都离京。”
额乐和吉兰都是嫁去漠北,不过个去是土谢图部,个去是车臣汗部,所以额乐成婚后并未立即离京,而是等吉兰成婚后同动身,路上能够作伴。
此时已经走数日,太妃们其实已经适应许多,但偶尔还是会忘记,吃什用什都要提起额乐,说完才想起来,额乐她们已经走。
额乐:“……”听着并没有很富裕很开
车臣亲王世子阿喇布坦跟额乐说明情况,却也没有强求,全凭她定夺。额乐问清楚吉兰是否受得,便命令队伍稍稍加快脚程,因此才比预估地更快到达交界处。
赶路时,额乐和吉兰并未待在马车中,纷纷换骑装策马奔驰,便是瞧着软糯吉兰,也是手不俗骑术,教两位额驸和侍卫们不时侧目,赞叹不已。
越往北越是地广人稀,那种在广阔无垠天地之中策马奔腾感觉,是在宫中时不曾有过豪迈,额乐有些上瘾,乐在其中。
是以腿上被磨坏,也都不在意,上药第二日依旧能够上马。
阿喇布坦头回见她下马后行动有些滞涩,便想劝她坐马车,但额乐不愿意,他便知道,公主是个执拗性子,只能时时关注着,好在两位公主都没有因此生病。
小黄瓜都没那香脆……
佟佳皇贵太妃瞧眼瓷盘中青翠欲滴小黄瓜,道:“给皇上和皇后送些去吧。”
“是,娘娘。”
宫女分盘,装进食盒中,提出安寿宫。
雍正和皇后收到安寿宫送过来小黄瓜,丝毫没嫌弃,全都享用,雍正更是直接摆在御案边上,随手便拿个,咔咔咬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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