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这才道声歉,转而和二
这话出,那几个被夸赞大臣仿佛被踩到尾巴样,立即极度谦虚地说自家孙儿们“愚钝”、“顽劣不堪”……定儿不似平时跟同僚们暗暗炫耀模样。
弘历装作不知道,遗憾地说:“还是要好好教养,否则将来如何为大清效力?”
众大臣忙不迭地点头,“定好好教养,定好好教养。”
“若真要给长公主之女指婚,还是宗室子更合适。”弘历瞥见众人悄悄松口气样子,摇摇扇子,笑问,“方才诸位说劝谏皇阿玛……”
众大臣对视,忽而改口:“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下官等不耽误王爷休息。”
但也有那几位,听着他这话,总觉着怪怪,又想不出哪里怪,只能闭口不言,少说少错。
弘历笑得更加游刃有余,“诸位大人才学能力皆不俗,又比本王虚长些岁数,见多识广,堪为本王之师,正好,本王也有些事要请教。”
“王爷有所问,等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正是。”
“是是……”
,那时指婚,下这种相当于入赘旨意人就不是他。
众大臣口气梗在胸口,险些憋死过去,反应过来喘气时,皇上挥挥衣袖已经走人,根本不给他们继续分辩机会。
而弘历没能立即走掉,便被众人在殿外围住,全都是唠叨这事儿惊世骇俗,想要让他起劝皇上收回成命。
“王爷,您想想办法……”
“王爷,此事决不能如此……”
弘历合上扇子,在手上敲敲,“不耽误,都是为大清,理应鞠躬尽瘁,不畏辛苦。”
这话出,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地随在宝亲王伸手,不问到头上再不想说话。
行人走出乾清宫,就看到驻足信郡王胤祜,他正要去安寿宫请安,所以没有立即出宫。
弘历瞧见二十二叔,便上前打招呼,听说他去处,看向众位大臣,神情中有几分犹豫。
众人立即会意,完全不勉强甚至十分乐意地说:“宝亲王不必顾及下官等,随意,随意。”
弘历抬手做个请手势,边走边好似随口问似,问:“听说李大人家风清正,纳喇大人几个儿子皆是朝中栋梁,还有陈大人,据说您岳父乃是大儒?”
被点名几位大人,同时也是方才反对最激烈几人,以为宝亲王是因为要请教他们才有此问,全都捋着胡须状似谦虚实则自得地点头。
弘历果真惊喜,夸赞几句后,忽然问道:“几位定极会教养子孙,家里孙辈儿定然极肖其祖,可有跟塔娜年龄相仿?”
塔娜是谁?
众人茫然瞬,有个人小声提醒:“是荣乐长公主独女。”
“王爷……”
“王爷……”
弘历耳朵嗡嗡,头都要炸,可他是温文尔雅宝亲王,不能,bao躁,可抬头就瞧见他二十二叔施施然地从旁边过去,嘴角还带着惬意笑,他这心态就崩。
此时弘历,心态崩也不会,bao怒,而是温和地冲周遭人笑,道:“诸位大人心为公、刚直不阿,不像本王,只会遵从皇阿玛所言行事,属实没有主见,本王要向诸位大人学习。”
群大臣,最小也三十来岁,听他这谦虚话,连道“过奖”,“客气”,“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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