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信不会再发生吗?
伽珞心下冷笑,只要对权力渴望不消,争端就永远不会消减,更不要说这个男人,仿佛是个多情种样,让女人轻易便相信能得到他爱,视其他人都是敌人,对敌人怎会手下留情?
她承认她这样举动与逃避无异,可只有孩子们待在更安全地方,她才会没有后顾之忧,不会束手束脚。
显然,熹妃景仁宫不够安全,即便她对孩子们确实没有坏心。
伽珞即便冷心,也不会放弃她优势将弘历推远,因而滴泪滴泪沿着眼中滑下,不是为永琏伤神时无法顾及形象哭泣,而是凄婉美好动人地落泪。
两个格格暗害四皇子弘历嫡长子永琏,檀雅作为知情人,从动机和利益方面考量,她们既无子,又不存在伽珞这个嫡福晋善妒不容人情况,更不要说两人很难有这样大能量在福晋身边动手脚,是以无论证据为何,檀雅都有理由怀疑结果合理性。
然而雍正似乎有意维护四皇子颜面,将西二所事情瞒得严严实实,檀雅无从得知其中是否还有旁隐秘,且也不方便太过频繁出现在西二所,便只能等伽珞抽出空到安寿宫来再询问。
不过她直没断关注西二所情况,隐隐约约也能对些消息进行整合,然后进行相对合理猜测。
永琏病还没好利索,伽珞便主动提出让儿子搬出去,谁劝都不听,为此熹妃钮祜禄氏颇为不满。
檀雅也不知道熹妃宫里发生事儿,怎就有鼻子有眼传出去,但永琏还是在伽珞坚持之下,未彻底痊愈便搬到南所。
弘历本就在意她,便是有些不高兴,见爱妻如此,也全都化成腔柔肠,轻声细语道:“伽珞,都是过错,惹你伤心至此,保证,再没有下次,你也要多相信些。”
伽珞靠在他肩头,眼神冷漠,声音却依旧柔婉,隐隐带着丝哭腔:“自然相信你,可想到险些害永琏,便夜夜梦魇,无法安寝,真怕极,殿下,是不是病?”
“不是你错,是你救咱们永琏,永琏去南三所,伺候人都是皇阿玛指派,再无人能害他,你别担心。”
伽珞抽噎,捂着唇抬眼,眼中盈满泪水,脆弱道:“知道额娘爱护耐日勒,可控制不自己。自小在太妃们身边长大,只觉着太妃们身边最安心,连宫外娘家都不能安心,殿下能明白伽珞心情吗?”
弘历怜惜地轻叹声,抚摸着她发,道
南所位置和西二所南北,隔着整个后宫,往后永琏生活充斥着各种事情,读书也是在南书房,再不会像在后宫时能日日见到额娘和玛嬷。
而且他刚生场大病,身子骨还未养回来,熹妃心疼孙子心疼不行,便对儿媳妇生埋怨,再见面时,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强撑笑脸面对儿媳妇。
偏偏这时,伽珞又提出,想要送女儿耐日勒到安寿宫读书。
永琏事,是皇阿玛口谕,弘历并未阻止,可熹妃照看耐日勒照看好好,她忽然要送女儿给别人教养,弘历并不认可。
“此举没必要吧?永琏事情断不会再发生,你实在不必杯弓蛇影。”弘历说话时,语气中甚至有几分不愉,只因伽珞越过他直接做决定,不信任之意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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