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子不忌讳这个,苏贵人立时便柳眉竖,气道:“谨嫔!你说就说,提作甚?”
“失误,莫气。”檀雅说着,还下意识地往后躲躲。
苏贵人看更气,还真就踩着重步子走过来,檀雅又躲,她便甩着帕子抽她,碰到檀雅也跟阵香风拂过似,无痛无痒。
宣太妃和她轮椅成为两人追逐中心,她也不生气制止,笑吟吟地瞧着她们老大不小还如此不稳重,眼神宠溺十足。
受宠爱人才能永远拥有稚子般热诚,显然,她们无论如何闹腾,实际直在宠爱彼此。
雍正气闷地呼吸粗重,辩驳不,瞬间消失在这间书房内。
檀雅在心里喊道:“皇上,您不走门儿?”
然而雍正没搭理她。
苏贵人推着宣太妃出去散步回来,见檀雅姿态散漫地从书房里出来,问道:“你不是说国丧期间要暂时封存这些话本游记吗?怎?可是忍不住?原本也可以不必如此郑重其事。”
这间书房,便是檀雅命人专门收拾出来给雍正,不过表面上是封存那些话本等书,除定期清理保养书籍外,不准其他人进入。
天子。”
雍正瞬间绷起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檀雅也不想将人彻底惹恼,毕竟旁人瞧不见,她能瞧见,谁知道这位恼之后会怎折腾她,连忙改口道:“您看,这嘴贱,您是天生龙子,死生不论,都是要受人间烟火成仙。”
“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檀雅觑着他眼色,小心地问。
雍正冰冷眼神如有实质般,嗖嗖向谨太嫔射冷箭,良久方才道:“朕要听戏。”
第二日,檀雅便随宣太妃和苏贵人同到水榭,宣太妃精通佛理,居于首位,带着众太妃们同诵经念佛。
檀雅与她们心情还有些差别,她在心中祈祷之时,真切地希望,如果这位帝王有来世,能够五福俱全,享尽人世之乐。
雍正隐约感受到这切,默默站在岸边看着太妃们为他诵经,而这些感激,只因帝王点微不足道善念。
“正是因帝王随意之举便可决生死、断切,朕才时时惶恐,
檀雅走过去,接过苏贵人方才动作,推宣太妃进屋,然后才回复道:“如此说虽然有些厚颜,可那位是圣祖之子,算起来应该是咱们晚辈,他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想表达对先帝尊敬态度,并不勉强。”
苏贵人近几日因为先帝遗诏,也是心情颇好,闻言,点点头,道:“这几日好些个太妃随娘娘起为先帝诵经祈福,你忙完,也过来吧。”
檀雅含笑答应,望向宣太妃,柔声问:“您出去许久,腰可疼?累不累?”
宣太妃摇头,“很好,无需担心。”
檀雅亲自为宣太妃拆头发,顺便为宣太妃按摩头皮,指尖穿过她满头银丝,轻轻梳理,“娘娘您头发直这般浓密,不像苏贵人,嫔妾那日去早,见到宫女扫出大团头发呢。”
檀雅殷勤地接话:“哪出戏?”
“荣乐长公主那出。”
“得嘞,安排。”檀雅满口答应,“保证,三年后指定安排。”
雍正咬牙,“三年?谨太嫔再戏弄朕?”
檀雅义正言辞,“您驾崩,宫中要守孝三年,老太妃们总要顾及着太后她们吧?不然,您努力扇扇风,多读几本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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