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弘晖死,如道刺般始终扎在乌拉那拉氏与朕之间,朕曾怪过乌拉那拉氏没照顾好弘晖
她自个儿说完,自个儿又答道:“还真是,这说,便想起圣祖三位皇后来,那姐姐且不说,头前那两位可真真是陪着圣祖从难路走过来,可惜全都早早香消玉殒。”
再往前说孝惠章皇后,倒是寿尽而终,不过年轻时也没少吃苦;还有那被废……当皇后好似就没几个顺顺当当。
东太后垂眸,淡淡地说:“皇上心怀天下,皇后则是世间女子表率,责无旁贷。”
“只是对不起弘晖……”东太后嘴角泛起苦笑,“这个额娘也没做好,他只不过是不想再做和先帝孩子罢。”
佟佳皇贵太妃收紧手,另只手轻轻拍抚,尽在不言中。
正月初,乾隆元年第日,新帝下旨恩施天下,有些先帝时期夺爵或者罢官降职*员,重新被新帝减刑、提拔。
与此同时,乾隆开始晋封前朝,宗亲封爵,大臣升官或者恩赏,还有系列追封。
其中皇祖太妃们留心,也不过是胤祎、胤祜和胤禧晋亲王爵事,然后便是新帝追封已故长兄弘晖为端亲王,追封废太子胤礽为帝师,亲写封旨赞誉其才能,将其游学期间对他教导和出使事明明白白地昭示天下。
爵位是天子恩宠直接表现,弘历与胤祜关系,直便比其他人稍亲近几分,登基后也是常常召见,表现信重非常,可以说晋封亲王爵满朝皆不意外。
反倒是废太子,教朝堂民间皆议论纷纷,朝堂上知情者众,民间却只有些许留言,如今直接盖棺定论,加之新帝直以来宽和之名,赞誉颇多。
檀雅端着茶杯,轻抬眼皮,看向方才还有“人影”,此时却空位置,心中却知,大部分男人其实不是不知道女人苦楚,只是不愿意理会罢。
雍正对他后宫女人们似乎并无几分柔情,可说他对女子不屑,他又手支持荣乐长公主在蒙古成长起来,檀雅托下巴,男人做丈夫和其他角色,果然很不样啊……
东太后要留在佟佳皇贵太妃这儿用膳,檀雅先行告辞,出门就看见雍正右手背于身后,微微仰头望着前方,风拂过,衣袂丝毫不动,竟是有些遗世独立意韵。
“皇祖太妃们为您诵经,东太后从未参与过,皇上可有在意过为何会这般?”
雍正未回头,冷静道:“朕与乌拉那拉氏夫妻多年,也曾有过温情,夫妻冷漠至此,朕确有责任,朕不否认,然世间之事,非句对错便可完全评判。”
东太后乌拉那拉氏早年信佛,近些年倒是没那虔诚,凝春堂小佛堂只用来为儿子弘晖祈福,得知儿子被追封之后,也只是进佛堂个人待小半日,再无其他情绪。
佟佳皇贵太妃挂念她,还特地派人去凝春堂问候,看她是否因弘晖而伤神。
东太后直接过来,亲自让皇贵太妃看看,以安皇贵太妃心。
檀雅也在佟佳皇贵太妃这儿说话,见乌拉那拉氏面色红润,神情安然,便笑道:“娘娘,您这下放心吧?”
佟佳皇贵太妃握着乌拉那拉氏东太后手,仔细打量片刻,颔首道:“正该如此,你从前就是心思太重,瞧先前皇后也跟你似,难道这要做皇后人都得自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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