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听到裴忱问起,想想,点头:“嗯。”
这倒是第次在受害者时间报告里发现有牙齿缺失。法医鉴定死者致命伤是头部顶骨枕骨遭受重击,可是按照常理来说,即便头部遭受重击,牙齿掉落可能也微乎其微。
而死者年龄才二十多岁,也不可能存在年纪轻轻就老掉牙情况。
所以判断可能是死者生前遭受殴打期间,被人生生拔掉多颗牙齿。
这种情况很少见,毕竟要拔掉个成年人牙齿并不是件容易事情,退步讲对于犯罪分子来说远没有直接殴打来痛快,所以很少犯罪分子在实行殴打时会拔牙,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那种情况会只会出现在犯罪分子想要长期控制受
刁德才吓得颤,只好慢吞吞地走过去,蹲下,依照男人所说,张嘴咬住那个桌角。
他咬完后回头胆怯地看看孟思维和裴忱。
然后裴忱轻叹口气,对孟思维说:“走吧。”
终于找到刁德才问完话,走出城中村,孟思维心里那种抓心挠肝感觉已经没有,整个人有些失落。
刁德才或许确和这案子没有关系。
然后刁德才不情不愿地打开深夜被敲响房门,吼着:“谁啊!”
只不过他气势在看清门外站着男女时瞬间萎下去。
刁德才下意识地想要关门,裴忱伸手挡住。
“你,你们又来干什?”刁德才显然是被打怕,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孟思维挤进刁德才脏乱房间:“问你点事儿。”
事情想问问他。”孟思维说,“不过您要是不知道就算,们先告辞。”
“那回见啊孟警官。”陈建业打着招呼,然后目光落到裴忱身上,笑:“和孟警官男朋友。”
裴忱望望陈建业。
告别陈建业,孟思维还是无所获。
她发现身旁裴忱副心不在焉样子,似乎在思索什。
是她直生搬硬套地想往刁德才身上扯。
孟思维又看看身旁裴忱。她想起刚才,微微蹙眉,不解问:“裴检。”
“你让刁德才咬桌子干嘛?”
裴忱抬头,瞳孔深深注视着前方望无尽夜色。
他似乎回忆些什,说:“你记得你们那份尸检报告里,受害者颅部顶骨枕骨粉碎性骨折,有多颗牙齿缺失情况吗?”
孟思维没有直接跟刁德才说他们在城南工地挖出尸体事。为避免引起恐慌以及打草惊蛇,这件事情也没有被大肆宣扬,同时专案组拒绝好几家媒体想要跟踪报道请求。
她旁敲侧击地问着,然后仔细观察刁德才脸上反应,只可惜除面对她恐惧以外,看不出其他异样。
裴忱等孟思维问完,指指刁德才房间里张积着陈年油污桌子,说:“那个桌角,你过去咬下,们就放过你。”
刁德才面对裴忱这个要求似乎不明所以。
孟思维也不知道裴忱怎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迷惑地望他眼,然后又转头对刁德才吼:“让你做你就做!”
于是孟思维晃晃裴忱胳膊:“想什呢?”
裴忱回过神,看眼时间,说:“再回去趟吧。”
孟思维立马点头:“嗯。”
两人又重新回到之前租户区,裴忱猜没错,这次,刁德才房间窗户是亮着。
孟思维欣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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