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眨眼,然后在他视线中徐徐合上眼睛。
岱历亭也闭上眼,深吻上去。
客厅没有开灯,从残存夕阳到暮色灰蒙蒙地布满客厅,岱历亭才放开怀里人。
明麓如同缺氧鱼儿,呼吸缭乱得站不稳,由着岱
然后,在岱历亭视线里,她把红色颜色给他抹成个红色唇印。
岱历亭:“……”
他笑着去抱她,逗:“干嘛,小麓?衣服不是挺好看?本来点颜色给抹成这样?”
“不喜欢吗?”她捂住脸,害羞地躲起来,“那上网找找方法,给你洗掉嘛。”
岱历亭凑到她耳边,灼热气息扑洒进她耳间:“更希望你亲口印个上去。”
半晌唯有点存在感,只有她头细软漂亮长卷发,发丝偶尔会在她低头抹颜料时候,散落在她身前轻晃。
美得岱历亭即使极其心痒,也不想去打扰她画,也不舍得去偷亲下。
夕阳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天边就没什颜色,明麓也放下手中笔,转身去顾着男朋友。
她凑上去就亲个,好像他才回来样,完全不记得刚刚把他忽略得彻底。
岱历亭也习惯,把抱过她。
天边缕缕红得欲滴夕阳像是她打翻红色颜料,但是又被她及时把那幕搬到她画板上,让那抹生动颜色在她纸上跃然跳动,美不胜收。
岱历亭去厨房放好菜,走出来边解衬衣领口边由衷称赞:“叔叔都觉得配不上。”
明麓哼哼地笑:“那你觉得,和谁搭?”
“和吧。”
“嗯?”她不懂。
情,在这里待着只会让她心情不好,对她不好,所以只能离开。
其实他始终最盼望是明骁能同意,能理解她,现在他已经同意,那其他,他确实没所谓。
所以……眼下岱历亭不确定是能不能说服好两家大人,但是去澳洲是肯定确定,而且今天开始,该准备工作是,长驻澳洲个行程安排。
男人拿起筷子吃饭,边吃边和特助说:“照旧,肯定会去趟澳洲,就近期走。”
“好。”
“……”
亲口印个……
明麓想想。
偏头堵上男人唇瓣。
岱历亭微怔,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女孩子。
明麓手攀上他肩头,正要靠到他怀里去,但下秒忽然刹住动作:“唔,完。”
她沾颜料手把岱历亭白衬衣给抹红。
岱历亭偏头看下,非常平淡地说:“没事。”
明麓看他这衣服,大牌呢,不便宜啊,这就废。
她愧疚,伸手摸摸那块颜料:“对不起,这衣服还挺好看呢~喜欢看你穿白。”
岱历亭:“叔叔高攀下就行,厚脸皮下,问题不大。”
“……”
她失笑,清甜笑声传满屋子:“岱历亭就是个花言巧语骗子。”
岱历亭等她笔画仔细描绘。
他家小麓在画画时候,眉眼有些慵懒,和小时候很像。那张沐浴着落日脸孔上,片粉红,眼皮就那半阖着,眼神完全落在手下纸和笔尖,专心致志得好像他不存在;
“也许也会长驻,做个准备。”
特助稍稍停顿些许:“长驻?”
“对。”
“好。”-
今天晚上回家,明麓在画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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